,就是一什么都不懂的弟弟,他娘死的时候,他还穿着开裆裤笑呢,族里人也瞧不起他这个外来的野种,季秋月她小时候唯一一次出山,就是去接回她这个弟弟。”
“你知道这么清楚,想必那时,秋月师叔是受了全族的酷刑吧,被你们这些人拔了个底朝天。”姜岫眠惋惜道,手一横搭在脸上,看着季诺道,“虽然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这四十六亿年来,可就这么一个我,若是失去了我,那可太寂寞了。”
“四十六亿年?你今年几岁?现在才多久,你这半大不小的模样,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季诺马上反怼道。
姜岫眠无奈摆摆头,毕竟受教育水平不同,生活不在一个维度空间,短暂的叹息化为一句:“总之就是独特的意思,不要杠,杠就是你对。”
“呵,无聊。”季诺看着那团火苗,缓缓道,“我知道你是谁,净尘阁的公主姜岫眠,我见过你的,小时候被我师父带去......”
二人沉默无语,姜岫眠看着季诺眼神中的火光黯淡下去,季星疏这位薄情师父可能把这位少年所有的幻想打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