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痒和吴邪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
但是家境不好,中专毕业以后也没找到工作,就到吴邪铺子里打工,结果两人臭味相投,一通瞎几把乱搞之后。
别看他嘴皮子不利索,忽悠起人来就好像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的,当时他在吴邪铺子的时候,生意不说风生水起,那也是相当不错了。
只不过后来这个小子不学好,总是跟着一群老表去秦岭那一带倒斗,结果就显而易见了,直接就给逮进去蹲了三天,得,这事情告诉我们。
倒斗的都没好下场......
陈寿听着吴邪打完电话,然后试探性的问道:“今晚吃啥?”
“刚好我有个发小好久没见了,今晚我做东,咱哥几个去吃大闸蟹!”吴邪放下电话,语气明显激动了许多。
“嘿,小吴啊,这才刚一来就整那么见外,胖爷我都不好意思了。”胖子一听到大闸蟹三个字,啪的一声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吴邪听了就骂道:“去,我他娘的又没说要带你!”
“你说什么?不带我?”
胖子大骂:“靠,今日总算是爱格死光照人,看透你了。”
陈寿:“我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
吴邪:“晚上七点。”
陈寿:“哦,到时候叫我。”
吴邪:“行。”
胖子:“......你们两个他娘的是把老子当空气了?这么大个活人站这呢!”
“......”
然而两人根本没有搭理他,吴邪更是直接带着陈寿去了他的房间,安顿行李。
留下胖子一个人站在原地,本就不多的几根头发,凌乱不已......
晚上七点。
露天大排档。
陈寿和吴邪还有胖子,坐在一张大圆桌边上。
很快。
老痒也过来了,吴邪先是相互做了介绍,一开始老痒还觉得心里头膈应,多年未尽的老友重逢,带两个外人算怎么一回事。
不过待吴邪跟老痒说了鲁王宫和海底墓的事情后,他的脸色一下就缓和了许多。
特别是听到陈寿是发丘天官的时候,更是感到诧异,他也是跟着老表下过坟墓,蹲过窑子的人,对这一行多少都有些了解,所以当然知道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
“初...初...初次......”老痒主动向陈寿伸出手,打算和陈寿客套客套。
陈寿见他结结巴巴的,握手的同时帮他说道:“初次见面,请多干仗?”
老痒一听干仗两个字,顿时紧张得摇手,解释道:“不...不是。”
他磕磕巴巴的特别使人着急,胖子喝了口酒,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那么多,都当作自己人就行!”
......别说,胖子这进入角色的速度确实快。
然而老痒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朝他那边看了一眼。
表情疑惑。
“吴邪,这...这位又是?”
胖子:“???”
“噗!”
一口老酒直接吐了出来,好在这家伙还有点素质,没有直接吐在桌子上。
此时他大感郁闷,合着刚才吴邪介绍了半天,你就只听到了寿哥,没听到我王胖子?
四人干了几杯五粮液。
气氛一下就起来了。
吴邪先是问了点老痒的近况,大概了解了老痒咋倒斗被抓的前因后果,就说道:“那你他娘的真是背到家了,忙活这么久,啥也没捞到不说,还蹲了三年。”
“而且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这种行当不要在当地销赃,你干的是外八行的买卖,跟当地人犯冲,这就叫现世报应。”
老痒一笑,道:“我...我也不是啥也没捞着,你看...你看这东...东西。”
说着他转过头,把他的耳环给展现了出来。
吴邪凑过去一看,顿时就愣住了,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就往近了仔细看,一看之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耳环四四方方的,只有小拇指尖的大小。
但是他可以确定,这东西无论是外形还是颜色,都与之前他在尸洞和海底墓看见的一模一样!
只是体积相比较为小了些而已。
“卧槽!”
吴邪激动地抓了抓老痒的耳朵,然后看向陈寿道:“寿哥,这玩意儿不就是六角铃铛吗!”
“疼...疼!你他娘的喝多了吧,我最讨厌别人揪我耳朵!”老痒疼得直咧嘴,揉了揉被吴邪揪得发红的耳朵,然后磕磕巴巴的问道:“你见过这......这东西?”
胖子咬了一口肘子,然后说道:“何止见过,寿哥还有十几个呢!”
“......”
陈寿闻言,顿时嘴角一抽,他不久前倒是有,现在还有个毛了......
胖子:“来,掏给他看看!”
陈寿:“......”
吴邪说道:“你这东西到底是哪来的?难道也是从那个墓里倒出来的?”
“还...还能从哪来,老...老子现在就剩下这...这家当了,你帮我瞅瞅,改天给我找个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