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人的举动确实有很多人在现场,可看到的几乎都是慕云倾摔了下来,闻人浅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了几秒钟之后突然跑走,然后一溜烟就回到了深山里的老家。
一个没脑子的恶毒花瓶,会害怕这种事吗?
何况她的伤根本就不重。
这不得不让她猜想,或许当初闻人浅压根就没有推倒过她?又或者只是单纯简单的不小心擦碰?
她并不是所谓的害怕受到惩罚惊慌失措,而是觉得对这个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的世界所失望透顶,将自己藏了起来。
也可能,做出了更加不可挽回的措事。
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会突然穿到了闻人浅身上。
真是可怕,闻人浅想着,只觉得背后都渗出了冷汗,整个身体从腹腔开始一直往上发凉,身体倒是站得更加稳当笔直,连脚尖都在发力,似乎是怕自己不站稳就站不住了似的。
“眼睛所见到的,未必就是真实,”闻人浅打断她想开口说的话,继续道:“至于你说的伤疤,我是不懂为什么你不把它消除掉,现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早就该发达到可以将它完美去除了吧,可是你却没有做,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想拿它做些什么文章呢?我认为,所有有预谋的坏事,都一定会露出马脚。”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就觉得那一定是我做的,当时明明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躺在那里,我的腿上也受了伤,很长的一道口子,”闻人浅弯下腰,在露出的腿部上比划了一道,“就是这里,鲜血淋漓,虽然我不太清楚,可事后我第一反应就是叫医生帮我消除伤疤,这难道不是正常女性都会做的事情吗?连刀据说也是在离门很近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我做的,屎盆子扣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但是第三次还忍那可就不叫大度了,那叫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