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又为何非要受那一份疼。”
“······”司重明觉得他是意有所指。
偷偷瞄了一眼四周。
祖父和宋太傅不知去了何处,有一会儿没见到人了。父亲也不知道去哪个角落里疗伤去了。大哥又把二哥抓住,逼着他看起火的侯府,听他念叨。宋仲素好像是出去找宋渺了。
现在整个屋子里只剩下石房和卫林还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充当背景板。
既然不怕被人听见,她也不用顾忌,直接大方承认了,“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对我下手。”
一只手的污血清洗干净,云栈又执起她的另一只手,重复刚才的动作,“难道猜不出来?为何非要以身犯险?”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卫林方才与我细说了现场,现场虽然有很重的打斗痕迹,证明确实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但却并没有到死斗的程度。以你的身手,若是拼尽全力,现场的痕迹要比目前的更加严重才对。所以我猜你是故意让他们抓走你的。”
“真聪明!”司重明简直想给他鼓掌,奈何手被抓着,抽不出来,只好作罢,但是嘴上却不吝啬赞叹,“不愧是千岁大人,果然冰雪聪明,惠质兰心!”
石房大汗,司小姐,您这俩词可不适合形容男子。还有,主子,您也不至于高兴到偷笑吧?刚才不是还气到差点把杯子捏碎了吗?司小姐两句话就把您哄好了?不对,司小姐都没哄您呢!
唉······石房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