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的对手,有我在场震慑他,他就不敢轻易动手。”他越说越气,口气也不好起来,“老子就奇怪了,为什么她还特意交代让老子护在你身边,防止你受伤,你算哪根葱啊,轮得到她操心!”
“她的伤···我···她背上···”
司昊天看不见,但一直默默跟在自家主子身边的石房看得分明,因为分明,心中更加震惊。
主子这是,心疼了?
虽然也可能是烛火的关系,但他清楚看见主子脸上一贯平静的面具寸寸裂开,露出下面鲜明的情感。
他是知道司小姐在主子心中地位非比寻常的,可她竟然能影响主子到如此地步吗?仅是听见她伤口复发,主子便心疼至此?
这简直比东厂卷宗室里的卷宗被人偷光了还叫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