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对方头上太子的虚衔。一个病秧子,对内不能带领国家强大,令百官信服,对外也不能抵御外敌,扩大版图,这样的太子要来何用?又怎值得自己效忠?
能用自己的一条命成全南诏光辉的未来,也是他那具残破的躯体存活至今,所剩的唯一价值了。
他早已投靠皇子中最强大的那位,他坚信他所信奉的君上必然能排除万难直达顶峰!
而他,未来必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徐庆安毫不掩饰眼中贪婪的野心。
突然他右耳一动,似是听到了什么,刻意说道:
“臣实在不忍心告诉公主真相,姒雅公主心思单纯,若是知道自己被那女子几句话蒙骗了过去,不知心里该如何伤心,唉,是臣太失职了,请太子殿下责罚。
”
“咳咳咳咳!”姒薄捂着胸口猛烈咳嗽,喉咙咳得生疼,一股铁锈味充斥在口腔之间。
他眼睁睁看着窗外的身影愤然转身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