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一咬牙，狠心打在脸上。
啪的一声。
这一巴掌林曼确实已经用尽了力气，她的脸，瞬间就变得红肿起来。
她看向夏小若，得到夏小若的眼神鼓励后，再次扬起巴掌，又是啪地一声，巴掌落在自己另外半张脸上。
“一。”
“二。”
“三，四，五……”
十巴掌打下来，林曼整个人都被自己打成了猪头一样。
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一样，还是红糖发面馒头。
嘴角也被扇破了，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林曼满嘴都是铁锈血腥的味道，忍不住往外吐了一口血，夏小若嫌弃地用手在扇了扇，“啧啧，这是鹰城，可不是你之前带着的小县城，注意点素质！”
“你……！”
林曼欲哭无泪！
她都被打成这副猪样子了，夏小若竟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嫌弃她血脏了地？
是人说的话？
“诶诶诶？你们这俩学生娃子，怎么回事儿啊？
”
这时，一个带着红袖箍的大妈，急冲冲朝着这边走过来，手指着夏小若和林曼。
林曼下意识就想装柔弱，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来谴责夏小若，“阿姨……
”
“呀！这脸咋这样了？”
大妈被林曼红肿着的脸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林曼还以为大妈接下来就该可怜她，送她去医院，并且狠狠骂夏小若一顿，甚至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替她在警察面前说话，到时候，警察那边，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人，总是会偏向弱者。
林曼一脸无辜地看着大妈，自认为自己楚楚可怜，特别惹人心疼，可大妈却早把刚才林曼自己扇自己巴掌的经过，看得是一清二楚。
她和林曼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也不再跟林曼说话了，只是朝一旁没吭声，只是安静站着的夏小若道，“这是你家的病人吧，唉！知道照顾一个精神病病人困难很大，但你们作为家人的，也要对精神病人的行为负责，这里不允许随地吐痰，但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这次，就只是口头警告，姑娘，赶紧带这位精神病人回家吧！”
一番话，让夏小若和林曼都听得直发愣！
林曼是被气得瞪眼儿。
夏小若是被大妈的庞大脑洞给乐得直瞪眼儿！
大妈，不愧是大妈。
补刀杀人，伤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