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颤抖起来,身子软绵绵的,任凭阎歌在她的手上涂药水,很快游婆子的手上也有了粉红的颜色。
这一下,安国候苏鹏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朝着身侧的安国候夫人江寒烟吼叫起来:“江寒烟,竟然是你,真的是你,你怎么这样毒啊,竟然为了栽脏苏绾而给自己的儿子下毒,明轩是你毒死的。”
这一回连苏老夫人和大老爷等人也愣住了,说实在的他们一直以为是苏绾指使苏滢雪下毒的,没想到最后却是江寒烟指使苏滢雪栽脏陷害苏绾,本来这事倒也没有什么,因为她们本来就有仇,可是江寒烟这是毒死了自个的儿子啊。
苏老夫人和大老爷同时的望站江寒烟,叫了起来:“毒妇啊,我们苏家怎么会娶了你这个毒妇。”
安国候夫人哈哈的大笑起来,疯了似的笑。
她身侧的苏明月冲前一步拦住自个的母亲,尖叫道:“不是,不是我娘,我娘什么都没有做,她什么都没有做。”
萧煌则懒得理会苏鹏和苏家的人,他只望向阎歌:“去,给安国候夫人涂手。”
若是能从安国候夫人手上涂出反应来,那么他就把她送进刑部大牢去。
不过怕就怕安国候夫人没有碰那毒药,她把这事交给手下的游妈妈,自己怎么可能会去碰那毒药。
萧煌的念头刚落,阎歌已经用药水涂完了安国候夫人的手指,结果显示出,安国候夫人手上没有反应,也就是说她没有碰那毒药。
安国候夫人看到这里,大叫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做,对,我没有做,是她做出来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你们不要上她的当,都是她做出来的。”
阎歌已经走到苏绾的身边去,苏绾本来不想理会阎歌,但想想又觉得无所谓,便伸出手给阎歌涂药,最后她十个粉嫩的手指上,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就证明,苏绾也没有碰过那毒药。
安国候此时一心认定了这事就是江寒烟搞出来的,她搞出这么多事来,就是为了栽脏陷害苏绾,可是没想到到头来害死了自个的儿子。
可是江寒烟却不承认,疯了似的尖叫:“是她,是她做出来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毒杀我儿子,我不会,我没有做。”
萧煌看到都这种时候了,江寒烟竟然还胆敢胡乱攀咬,脸色不由得阴森难看,他冷眸森森的瞪向江寒烟。
“你真是死到临头也不知悔改,害了自己的儿子竟然还在这里胡乱攀咬,来人,给本世子去查,她们既然有这毒药,想必是从药房中买来的,当然你们肯定是从某一个不知名的药房中买来的,但是本世子若想查出这么一个人来,还是能查出来的,不过若是查出来,你们一个个都给本世子进刑部的大牢中去待着吧。”
萧煌冷酷血腥的话一起,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不管是安国候夫人,还是犯事的苏滢雪等人,都不愿意去刑部的大牢,那样的地方如何待啊,苏滢雪哭了起来。
一直跪在房中不停磕头的游婆子听了萧煌的话,脸上豆大汗珠往下滚,若是查的话,肯定会查出来是她买的,不过若是萧煌去查,这事肯定闹大,一定会牵扯到夫人的,为了夫人,她认了吧。
游妈妈忽地大声的开口:“是我,是我拾撺了滢雪小姐给大公子下毒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根本和夫人无关,夫人怎么会忍心对大公子下手,她是一丁点的险都不敢冒的,可是老奴看到夫人和大公子还有二小姐一直受大小姐欺负,老奴也曾经被她打过,所以老奴心里恨她,才会借着这么一个机会下毒手的,请候爷仗毙了老奴吧。”
游妈妈的话响起,屋内的人都怔住了,一起望着地上的老奴才,只见她扑通扑通的磕头,然后大声的叫起来:“候爷,请候爷仗毙了老奴吧。”
苏滢雪看到游妈妈都交待了,哪里还敢多说什么,何况一想到刑部大牢那样的地方,她就吓得脸色发白,随着游妈妈的身后磕头。
“是的,是她把药交给我,说栽脏到苏绾的头上的。”
苏滢雪说完,萧煌冷酷的声音响起:“那她有没有和你说,这是候夫人的命令。”
这一回苏滢雪没有来得及说话,游妈妈抢先一步回道:“老奴说过这话,不过那也是为了哄滢雪小姐做这件事,事实上夫人并不知道这件事,若是老奴不这样说的话,滢雪小姐不会这样做的,所以请候爷下令仗毙了老奴吧。”
游妈妈现在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不要命的磕着头。
虽然游妈妈出来认了罪,但是安国候苏鹏和苏老夫人还是认为这事是江寒烟下的命令,要知道游妈妈和应妈妈是她的得力臂膀,无论如何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苏鹏死死的瞪着江寒烟,这个毒女人。
房里一瞬间安静,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苏明月,苏明月虽然感动游妈妈的忠心,可是眼下能择清自个的娘是很重要的,所以苏明月扑到游妈妈的身边,捶着她:“你个老奴才,你这是害死了明轩,你害死了明轩。”
游婆子眼泪汪汪的哭道:“老奴该死,老奴愿意接受惩罚。”
安国候苏鹏脸色布满了阴霾,凶狠的下命令:“来人,把这老奴才拉下去仗毙。”
游妈妈身子一软,倒也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