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涧兮实在是,想吐槽。
搞了半天,那不就是昙花吗?!织昙草……果然东西还是那个东西,说法不同罢了,就像上次那个大蚊子,孑孓兽。
桑涧兮也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这所谓的织昙草,就是昙花而已,赤色的昙花,很小一朵,那赤色仿佛血一般,好似下一秒就要滴出来,她怀疑这是不是昙花吸了血,才红得这般诡异。
明明这花应当是不该这般红的,浮执初明明说过,织昙草是那种浅红,霞红,而非赤红。
不对劲,这花真的透着一股血腥味,那股子甜腻就是血的甜腻味儿!若是真的这般无害先前进来那么多人,这花这么大一片,怎么可能没有人发现,有人发现又怎会还留在此处,生长得如此茂盛。
这般想着,说时迟那时快,嘴比脑子还快,立刻出声制止住奕侒:“别碰!”
好在及时,奕侒还未碰到那织昙草,闻声顿住了,立马止住欲去取织昙草的手,转头看向她:“太师叔祖,怎么了?”
“这花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