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谷雨生怕刺激胡应麟,两手紧紧掐着大腿,强自忍耐。
胡应麟吐了口长气:“自我入狱之后,似乎清净了许多,唯一的变数恐怕便是同监中的犯人斗殴了,我因为这罪名着实受了不少欺负”想到秦戈和胡德义,心中忽地一酸:“可我没想到平素欺负我最狠的两个家伙,竟是奉命来护我周全的。今晚应天府中再生意外,有人意图趁乱取我性命,两位义士为救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无路可去,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兴善寺。”
黑暗中再次陷入了沉默,谷雨想了想:“老人家,方才咱们听得真真切切,想要你性命的是锦衣卫。”
胡应麟语气沉重:“这也正是令我疑惑之处,我平素并未得罪过他们,为何对方要杀我?”
谷雨道:“锦衣卫想杀人,还需要理由吗?假设您早在京城便已
得罪了对方,那当初将您关在顺天府大牢,会不会是一种保护?”
“嗯?”胡应麟直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