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怀远淡淡道:“你要喜欢花,我以后每天给你买。”
“谁要你买?!”宋明珠心痛地钻进洗手间,想要拯救那马桶里的花束,但显然已经无力回天。
她气冲冲走出来,指着他的鼻子,恨不得破口大骂。但她实在不善于骂人,虚指了半天,只气得脸色发黑,却不知道除了刚刚那句神经病,再该骂什么。
向怀远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样,道:“你想骂我什么都骂出来,我听着。”
宋明珠支支吾吾半响,愤愤地放下手,从口蹦出三个字:“不要脸!”罢了又道,“你马上离开我家里,我不想见到你。”
向怀远欺近:“你不想见我,那你想见谁?易佳明么?”
宋明珠说:“不关你事!”
向怀远道:“你是不是打算跟他在一起了?”
这个问题宋明珠其实远远还没有答案,但听他这样问,便赌气道:“是,我就是要跟他在一起,我们一起工作几年,情投意合怎么了?”
向怀远本来已经已经柔和的表情,忽然又冷厉起来,他直接将她压制在墙上:“你别想!”
说完这句便俯下头堵住了宋明珠想要反诘的嘴。
他身体紧紧抵着她,双手钳制着她欲反抗的手,令宋明珠动弹不得。
向怀远长着一张斯文俊逸的脸,身材看起来偏瘦,但或者是从小劳作的缘故,他力气出乎意料的大。宋明珠唯一能活动的便是脑袋,但她往左躲,他的唇就追着往左,往右躲就追着往右。
躲不过,宋明珠干脆用力转到一边,大半长张脸紧紧贴墙埋着,让他只吻得到自己的唇角。
然而,宋明珠很快就发觉这是个错误。因为向怀远并不恋战,在她唇角亲了亲,就来到她耳后和脖颈。
她此时的姿势将女人最薄弱敏感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他从她的嘴角慢慢滑到她侧脸而耳根,又在她脖颈处辗转。
兴许是冬天的缘故,他的唇略微干燥,游离在宋明珠的脆弱处,有些刺刺的感觉。伴随着灼热的温度,又痒又酥的让她很快就忍不住心肝发颤身体发软。
“你放开我!”反抗的声音,已经不自觉变成了低低的鼻音,不像是发怒的,倒是像娇嗔。
向怀远对这样的反抗自是不以为然,继续在她耳后作乱,对着她的耳朵又是舔舐又是轻咬。
宋明珠最后终于扛不住,艰难地转过来,解救出被他□□的地方。不想却中了他下怀,直接贴上她从唇含住,让她再没有机会逃开。
宋明珠不记得后来是怎么到的床上。
只想着这人实在卑鄙,将她吻得快要窒息,脑子里因为缺氧而云里雾里,身体更是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然后将她抱上了自己那张不怎么大床。
在她昏昏沉沉间,乘虚而入。
宋明珠终于回神时,早已经河山尽失,寸土不留。
她本来是想奋起反抗,但时隔几年的向怀远,跟从前大步相同。从前的他大多时候都是简单粗暴,绝少考虑她的感受,恨不得弄疼她才好。但如今的他却不疾不徐,温柔缠绵。
很快被本能攻陷的宋明珠,终究还是放弃了抵抗。
一夜缱绻。
因为昨晚那场疯狂持续地太久,隔日早上,宋明珠三年多以来的生物钟头回失效。还是八点二十的时候,外头苗苗敲门叫她去上班,她才醒过来。
身旁的向怀远还在熟睡中,双手抱着她的腰,宋明珠愤愤地蹬了他一脚,回外头的苗苗:“你先走吧,我睡过头了,晚点再去公司。”
“哦!那你慢慢来,反正今天事情不多。”
“嗯。”
待门口的声音消失。宋明珠又才看向旁边的向怀远,此时他已经睁开眼,表情微微惺忪,带着一股暧昧的满足,似笑非笑看着她。
宋明珠挣开他的手坐起来,随便抓了件掉在地上的衣服套上,恼羞成怒道:“卑鄙!无耻!下流!”
向怀远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随她坐起来。他光着的身子露在空气中,上面有显而易见的抓痕,宋明珠一张老脸难得不自在地红了几分。
向怀远伸了伸懒腰:“你要是有气随便怎么骂,反正我们和好了就行。”
宋明珠恼羞成怒地从床上跳起来:“谁跟你和好了?”
向怀远抬眼看她:“睡在一起还不叫和好?”
宋明珠越想昨晚的事就越气,怎么就被他给迷惑?果然过了几年还是没一点长进。如今这一来,更加扯不清的一团糟,她恼火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谁跟你说睡在一起就叫和好?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你这种老古板思想?”她想了想,忽然义正言辞道,“一对成年男女睡一次,那根本就不是事。”
哪知向怀远却前所未有地耍起无赖:“你说不是事就不是事?我偏要说就是事。”
“你——”宋明珠知道自己向来是说不过他的,干脆跳下床,“你快点滚,我现在一刻都不想见到你。”
向怀远倒是没再做什么,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就在此时他落在地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宋明珠眼尖瞥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愤愤从地上将手机捡起来,按下接听键。
那头传来陈翠的声音:“阿远,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