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骂咧咧着,伸手就来抓小囡囡。
她才靠近,陈帆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后,女人被一巴掌打翻在地上。
捂着脸的女人呆了一下,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别墅的宾客惊讶地起身看来,议论纷纷。
本以为陈帆是客人,没想到会上演这么一出。
那个男人脸色一变,冲上来叫道:“你他么是谁,上来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帆凝视着男子,冷冷问道:“葛斌是吧?”
“你知道我?”
葛斌惊疑问道。
陈帆不答,又看向那个女人,说:“那么,她就是你的妻子曾玲了?”
“你到底什么人,想干什么?”
葛斌不耐,说道:“你把周思扬送回来,我们对此表示感谢。但你动手伤人,信不信我直接报警!”
“请便!”
陈帆淡淡道:“我也想问问警方,霸占人家的遗产,虐待人家的女儿,还故意将其遗弃在路旁,他们到底管不管!”
葛斌闻言脸色微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听周思扬说的吧,小丫头不懂事,撒谎成性。我们谢谢你把她送回来,现在,你可以走了!”
陈帆淡淡道:“葛斌,无业游民,没有固定收入来源,父母都是乡下农民。曾玲,本是超市服务员,
现已辞职,父早亡,母亲是超市清洁工!”
“以你们二人家世和职业,你告诉我,这栋别墅怎么来的?”
葛斌脸色变得难看。
挨了一巴掌,张牙舞爪要冲过来的曾玲,闻言也是止步,脸色不大自然起来。
别墅的宾客围了上来,闻言也露出好奇之色。
在很多人看来,葛斌和曾玲的发家,令他们惊奇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对夫妻,在县城连房子都没有,结果就在半年前添置了这座价格不菲的别墅,买了一辆路虎,一下子发财,成为了这些亲朋好友的焦点。
现在想来,确实很是有些古怪。
“那自然是……我家葛斌赚的。”
曾玲捂着脸,有些心虚地说道。
“噢,那么你说说,怎么赚的?”
陈帆不咸不淡问道。
“那是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葛斌支支吾吾着,神色一恼,哼道:“这是我发家的路子,凭什么告诉你?”
“我来替你说吧!”
陈帆冷冷道:“前边已经说过,以抚养遗孤的明义,将已故之人的抚恤金与赔偿据为己有,这就是你们夫妇发家的路子。”
“你……胡说八道!”
葛斌夫妇脸色一白,“我们夫妻都是遵纪守法的本分人,你这是诽谤污蔑我们。”
“污蔑
?”
陈帆冷冷一笑,伸手从蒋天生手中接过资料,说道:“这里有你们二人的存款与转账记录,一共五百三十七万,都是来自周巧云的账户!”
“周巧云是你的闺蜜,出了意外后,托你把女儿送回老家,你是怎么做的?”
“我……”
曾玲语塞。
围观的宾客们有些恍然。
“我说,他们夫妻怎么忽然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原来如此?”
有人忍不住惊呼。
“周巧云将你当成唯一的朋友,她临终前唯一放不下的,是她仅仅四岁半的女儿,才求你将女儿送回娘家,但你是怎么做的?”
陈帆漠然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我这里不欢迎你。”
葛斌眼里带着不安,怒斥道,“你再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帆不理这威胁,淡淡说道:“周巧云的这笔钱,一部分是她遇到车祸后的赔偿金,剩下的是他男朋友,也即使周思扬父亲的抚恤金。对了,她的男朋友是一名军人!”
“侵占军人抚恤金是什么罪,你们知道吗?”
葛斌和曾玲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们和周巧云是熟识,周巧云家在乡下,因为未婚生子,和家里人闹翻了,再无来往。
她在县城,只有曾玲这么一个闺蜜好友。
遇上车
祸是意外,临终前,周巧云拉着唯一闺蜜曾玲的手,希望她将女儿送回乡下老家。
曾玲套开了周巧云的密码后,被银行卡里的余额给惊呆了,在葛斌的鼓动下,顿起贪婪之心。
“我……我不知道!”
曾玲声音颤抖。
葛斌偷偷掏出手机,转身拨打电话。
陈帆也不阻止,语气森然,说道:“侵占遗产也就罢了,但你们接下来怎么做的?对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打骂虐待,屡屡将其遗弃路旁。”
“最后,终于导致其被人贩子拐走!”
“你们的良心,如果还有良心的话,会痛吗?”
宾客们越发骚然。
“我说,葛斌领养的孩子最近怎么会不见了!”
“这未免也太过了,既然拿了人家的遗产,待人家的孩子好一点,也不算难事吧?”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葛斌打完电话,变得有恃无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