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觉得王爷这样的人,绝不是他们说的那等卑劣。”
魏西溏笑了笑,伸手把她扶了起来,“王爷若知道面儿这般信他,该是十分高兴的。”
面儿咧嘴笑:“那是。不过,面儿觉得,王爷若是知道陛下这样信他,该是更高兴才对。”
魏西溏点头:“说的是。”
小丫头长的真快,这个很快就赶上魏西溏了。
她本就不矮,面儿这个子长的,怕是有超过她的趋势了。
小时候又黑又丑的小人儿,如今也没见白到哪里去,不过是五官略略张开了些,相比较小时候丑的不能见人的模样,如今倒是还能叫人入眼,只是跟人家那些容貌秀丽的女子比起来,面儿这面目还是难看了些。
好在面儿不是靠脸吃饭的,魏西溏倒是觉得当初付铮离开之时替面儿铺的这路实在是适合她,否则,如今面儿这年岁在宫里头,只怕是皇太后到处急惶惶的要把她嫁出去的,可现在皇太后就不急了,反倒觉得面儿这样有才能的女子,不是那些俗人配得上的,正千方百计想法子在每年的科考里挑选年轻俊俏的才子呢。
“对了,”魏西溏突然又道:“你那见着俊俏男子就要犯浑的性子此行可不能再犯,万一误了事怎么办?”
面儿顿时鼓起了嘴,一脸委屈道:“陛下,我爹说我大了,可以配人了,面儿若是不先下手为强,那些好看的相公被人抢走了怎么办?我这是为太后奶奶考虑,免得她担心我嫁不出去。”
魏西溏瞪她一眼:“那也不能满大街抢俊俏男子!朕答应过你,会替你寻门好亲事,再赏你座大宅子,这话还作数,你别自己乱捣腾,你说,万一人家本来有意的男子,见你行事这样鲁莽,反倒被吓跑了,岂不是的得不偿失?”
面儿的眼睛努力瞪的老大,半响才道:“这样啊?那我这会就不要抢了……”
魏西溏走到她面前,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朕知你是个聪慧的,无鸣也说你本事过人,如今天禹找不到几个对手能打败你,不过,此番是你第一次顶挑要事,凡事还是要动动脑子,小心行事,可明白?”
面儿点头:“陛下,面儿记着了呢,您放心吧,我一定小心谨慎,绝不冒然行事。”
魏西溏应了,又道:“对了,出去的时候,可以从你爹娘那里走一趟,知会他们一声,别让他们担心才是。”
“多谢陛下,面儿一定过去。”面儿动了动身体,得了把新宝剑还有些高兴:“陛下,面儿要去跟太后奶奶知会一声,下午就动身。”
“自己去挑几个身手好的侍卫,多带些路上用的盘缠。”魏西溏提醒:“在外不准惹是生非,更不准无缘无故跟人家打架,明白吗?”
面儿点头:“面儿记着了。陛下,面儿告退!”
逃出来赶紧去找皇太后,每次遇到陛下,面儿就是猫见着了老鼠,不敢放肆的。
魏西溏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几日她心神不宁,奏折也看不进去,就盼着付铮能快些有消息。
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回来,她都不知该用什么心情等来付铮的消息了。
这风波愈演愈烈,而付铮却始终没有消息回来,这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这都下了七日了,难不成还要再下七日?
不过半个月的行程,付铮这一行都走了将近一个月,还没到金州,再加上各种流言,似乎就坐实了付铮别有用心一般。
可实际上,魏西溏真正担心的,是付铮是不是半路遇到了什么事。
付铮之事尚未有个定夺下落,魏西溏却接到了一封密报。
密报所写之事前所未闻匪夷所思,看的魏西溏一时竟不知是真是假。
密报是西洲魏氏的一位老亲王命人送来的,可信度实在十分之高,而老亲王正在赶往金州的路上。
魏西溏看到那信之后,并未声张,而是连夜命人前往半道接迎,三日后老亲王入金州见驾。
魏西溏屏退四周,不顾老亲王一路奔波,直接抓着那份密报,走到他的面前:“朕三日前接到瑜王爷的亲笔函,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事关前帝遗孤之事,瑜王爷可知落笔有痕毁无可毁之理?你一封书信,可毁多人之命,朕只问你,密函之事,究竟是真是假,消息从何而来?”
一把年纪的瑜王爷赶紧跪了下来:“陛下!老臣不敢欺瞒陛下,正是因为事关重大,涉及前帝遗孤一事,老臣才亲自前来跟陛下禀报。老臣敢写下此信禀明陛下,就是因为老臣早已查清事实,才更加不敢隐瞒。”
魏西溏后退一步,然后她追问:“怎么说?”
“陛下,前帝遗孤一事老臣是今年才知,只是不敢确认,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老臣才意外得知此事。当年此事已有先兆,只是老臣并未多想,如今一想,才发现原来事出有因。”老亲王跪下来,颤抖着声音道:“二十多年前,前帝那时还算英明,曾有一次微服私访,路遇一美貌女子,便临时宠幸了,原本说是要接入宫中的,哪知后来回宫之后,宫里又新进了一些秀女,前帝便把这事给忘了,那女子便也没能入宫,只是……”
魏西溏接了话茬:“只是那女子怀了前帝的龙种?那孩子是为何没有被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