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翼出兵,大举进攻天禹,于当晚毫无预兆的攻打天禹属地南陵。
南翼三万大军兵临城下,顿时唬的南陵太守殷康差点跌下太守椅子。
南翼安分了几十年,怎么突然就发兵攻打南陵了?
再看南翼打出的口号,差点让殷康一头撞死在城墙,说的是南翼的小皇帝求娶天禹女帝,结果被拒绝了,小皇帝觉得没面子,所以才发兵讨回颜面。
殷康紧急调兵,严守南陵城,文先生研究了一下南翼的兵阵,一脸纳闷,“这南翼的小皇帝是不是脑筋有些不太好,攻兵三万,且是步兵为主,只有几百骑兵掺杂其中,弓箭手的人数也非攻兵布阵,他哪里来的胜算?”
殷康在旁边道:“听说这小皇帝掌政不久,之前之所以相安无事,都是皇太后掌政,前些日子皇太后突然暴毙,小皇帝就掌了权,如今看来,许是被压抑多年,突然掌权,便想扩张领土了吧?”
文先生呵呵笑了两声:“扩张领土只怕早了些,一旦陛下得了信,只怕弄巧成拙,反倒是陛下把他们给扩张了。”
殷康点头:“文先生此话有理,陛下可不是容得了他们放肆的。”
信使昨夜就已经出发,带着军情飞速奔往金州,虽说要数日后才能到达,不过,凭着南陵如今的兵力,守着南陵城暂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十日后信使终于到了金州。
魏西溏如今的身子连站起坐下都极为不便,听说南陵那边来了急报,便让人把那份急报呈上来。
拆开一看,顿时怒道:“这南翼的皇帝脑袋被马蹄踢过吧!”
付铮诧异,怎这样骂人了?过来把那急报打开一看,顿时笑道:“许是被压制多年,心下有些急躁吧。既然这样,那就给他点教训就老实了。”
魏西溏看他一眼,道:“教训他是便宜了他,朕要让他那位置没坐热就被扔下去!”
付铮诧异:“陛下要如何坐?”
魏西溏瞅他一眼,说:“他敢出兵,朕就有了灭他的由头,还能怎么做?”
付铮笑着摇摇头:“陛下可是真是容不得人家一点不敬。”
“难不成朕还要被南翼压制一头?想的美。”魏西溏道,“让那小子狂妄,朕就让他抱着他先帝的祖坟哭死。”
当即下令,传旨急送南陵,旨意只有一个,拿下南翼,活捉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皇帝。
接到圣旨的殷康傻眼了,对文先生说:“文先生,正如你所料啊,陛下确实是要拿下南翼,还要活捉那小子才满意。”
旨意是下了,殷康作为南陵太守,自然是要接旨应旨的,好在南陵兵力十足,守住南陵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攻打南翼的事,还是要谋害谋害才行。
南翼的小皇帝行事毫无分寸,更不懂拉拢人心,纯粹就是因着帝王的身份肆无忌惮的行事,正努力朝着祸国昏君的方向发展。
众朝臣这个着急啊,又是上奏又是谏言,可惜小皇帝还是我行我素丝毫不受影响。
对没人的口味也是荤素不挑,只要那个女子打扮的艳丽一些,他就觉得人家是美人。朝中的那些老臣,他到现在一个都分不清,只认得几个朝服花纹颜色跟其他人不一样的。
慢慢的人家才知道,陛下认人只认衣裳,换了衣裳他就不认识了。
通俗来说,陛下其实是个脸盲。
他在宫里头,上朝的时间愣是被他拖延到了一个时辰后,他就赖床上不起来,人家也不敢怎么着,那些朝臣没得到陛下的旨意,只能在殿上等着。
天天如此,朝臣就自动晚些去。
再之后,便发现只要晚去一个时辰就刚刚好。
小皇帝催啊催,这仗一定是要打的,不打没意思,当皇帝不打仗,还算皇帝吗?
不但要打仗,还要打赢,要不然有什么意思?
两军开战,小皇帝不管不顾,一股脑增兵,原本还能守上一年半载的殷康一看,顿时有些急了:“文先生,这南翼的皇帝是不是跟我们有世仇啊?怎么就盯着我们了呢?”
文先生一直在琢磨这事,最后摇着头咂嘴:“这事不好说呀。现在来看,小皇帝很明显是要举国之力来对付南陵,这样下去,南陵危危可及啊!”
南翼又在增兵,调动兵马增援攻兵,这大战已经开始了半月之久,对付多番攻城,一直没有攻下。
殷康性格保守,在领兵打仗这一块,一直都是以防守为主,所以对于守关这方面,他经验颇为丰富,调兵布阵也是十分老道,再加上文先生从旁指点,当年还有季统留下的众多武将配合协调,南陵城一时倒也难以攻下,只是,南翼不断增兵,且送来各种攻城之物,让殷康和文先生都颇为担心。
金州城内,魏西溏和付铮也在研究这事,怎么说呢,其实两人都没想通,南翼那个脑袋被马踢过的小皇帝是图什么。
如今花了那么多兵力财力,非要把一个南陵城攻下,到底是为什么。
南陵小的可怜,周围国家都没人想过要攻下那个小可怜,他倒好,竟然主动挑衅,为了什么呢?
魏西溏没想通,付铮也没想通,她现在是身体有孕不便作战,要不然非亲自去把那小皇帝的脑袋给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