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爱民,掌政以来颁布多条律法政策造福民众,与王夫鸾凤和鸣,后宫只设一夫的传奇更是为人称道。
大豫江山有如今这般繁荣昌盛,与女帝勤政王夫辅政密不可分,于百姓眼中,这二人本就为这天下所生,真正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朝圣之后,魏西溏回到寝宫,婢女端上一碗补药,东方长青亲手喂服:“都是为夫一时头晕,叫西溏这般辛劳。为夫就该替陛下出征才是。”
魏西溏喝了两口,抱着东方长青的腰撒娇:“长青不许乱说,我可没怪你。”
东方长青低笑,催道:“脸色这么难看,喝完早点歇下,明日还要早朝。”
“又是不甜的。”魏西溏皱着眉头,自幼嗜甜,碰着不甜的东西就不爱吃。
东方长青看她,“知道你嗜甜,只这汤放了糖失味。”
拗不过他的坚持,魏西溏不情不愿喝完,拉着东方长青不撒手:“长青不许走,我一路往回赶,就是想见你。”
他捏捏她的脸,柔声道:“不走,你在这,我能去哪里?”
精致的脸上满是喜悦和羞怯,魏西溏往他怀里靠了靠:“对了长青,我有好消息要与你说。”
东方长青挑眉,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调笑:“西溏可是想跟为夫说,你又要把你自己当礼物送给为夫?”
魏西溏往他怀里扑,道:“才不是,这消息你定会高兴。”
东方长青扶着她的腰,小心的把她送上龙床,虚虚靠在她的身上,那手要往她身上摸去:“说来听听。”
魏西溏急忙按住他放肆的手,心虚道:“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东方长青见她没有睡意,剥下她衣衫,低头轻吻她光滑浑圆的肩头,心不在焉道:“不气。”
魏西溏笑眼弯弯:“我出征半月后,随军御医诊出了喜脉。”
东方长青全身一僵,然后慢慢抬头看她:“什么?”
见他这反应,魏西溏绕着他垂落胸前的头发,心虚道:“我有喜了……长青没看到我的肚子这么大了?难道是我遮掩的好?”低头看看发现确实遮掩的很好,她又把头发拿到了面前,坐在这里,压根看不出来。
“魏西溏!”东方长青猛的抬头,咬牙道:“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
她可怜巴巴看他:“你刚刚答应不气的。”
“怎不早说?有喜了!竟然有喜了……”东方长青一脸无奈,而后慢慢低头,把头俯在她头发里,闷声闷气道:“对不起西溏,若早知道……”
魏西溏愧疚,“我晓得我要是说了,你定要我回燕洲,可那里的士兵民众因我过去欢欣鼓舞,我若回了,怕是会动摇军心打击士气。长青你不要生气,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保护的很好,我知道燕洲有你,一点都不担心。”
“西溏,”东方长青没有抬首,却是低低道:“西溏,对不起……对不起……”
魏西溏觉得自己肩头一片濡湿,讪讪的:“长青你不要这样,谁让我是皇帝?你以前说过,为人帝君,要以天下万民苍生为重。你教我的,你倒是忘了。”
“傻丫头,倒还记得当初授课时的话,”他似激动又似高兴:“我不负西溏,定不负西溏,不论发生何事,东方长青定定不负魏西溏!”
“魏西溏喜滋滋道:“长青,你欢喜吗?你最最有学问,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
殿内红烛跳动,重重帷幔遮挡明亮的光线,东方长青慢慢抬头,昏暗的红色烛光中只看得到他清亮的眼眸,他低声道:“西溏,我很欢喜。等明日,我为我们的孩子起一个好名字。”
她点点头,满心的欣喜。
两人腻在一起说话,魏西溏慢慢放下手,“长青,不知怎的,我觉得十分困乏,我要睡会。”
东方长青守在一旁,轻声道:“那汤助眠,睡吧。”
魏西溏勉强睁开眼:“长青不准走,我醒了便会看不到你。”
东方长青笑道:“不走,我一直守着西溏。”
曾经无数个夜晚,他都这样守着她入眠。
只这一次,她睡的并不踏实,千军万马朝着她奔腾而来,身边有人断声厉喝:“大豫女帝在此,谁敢造次?!”
可那声音挡不住暗黑大军前进的步伐,黑暗瞬间将她吞噬,魏西溏在御前大太监丁典秋尖锐的呼声中猛的睁开眼睛。
夜色沉沉,屋内外一片死寂,丁典秋扑在床榻下:“陛下!陛下大事不好……”
魏西溏的心瞬间凉如寒冰,她的目光落在昨晚盛汤的金碗上,慢慢站起身,展开双臂,“更衣。”
丁典秋为女帝更衣,然后跌倒在地,跪在地上一把拉住魏西溏的衣袍一角:“陛下,殿门外全是长卫军的人,您这一出去……”
魏西溏微微转身,行至墙边,伸手取下墙上挂着的长剑,提着剑,抬脚往外。丁典秋长泪横流,跪爬恭送女帝。
殿内雕栏画栋金斟玉盏,殿外遍地横尸血流成河。
踏出辰栖殿,长卫军手中长枪刀剑齐齐指向魏西溏,她蓦然拔剑,一剑三人血溅三尺。
艳丽的大红长袍与飞溅的红融为一体,让她看起来犹如翻飞的血蝶。鲜血顺着长剑一滴滴落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