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娃娃亲的,说话算话,我可没应过旁人。你担心什么?再说了,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
付铮跟着她出大帐,“那你就别对旁人好。特别是金州宫里那个小白脸妖道,还有季统!”
魏西溏点头:“嗯。就对你好。”
刚说完,付铮就看到她朝着季统那边走去,顿时气的呼呼粗气,“说好就对我好的呢?你还管他死活?”
“他替我做事,有些事还得说清楚,要不然人家也不知道他刚刚当值了。”魏西溏回头,“我去说一声就回。”
付铮掐腰,扭头看看周围满眼都是雄性生物,好像有点为难她了,闭眼呼气:“呼——”
晚上回厢房,魏西溏在院子里,付铮在院子外头,两人隔了一堵墙说话,“池儿,你晚上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喊一声,我听得到……”
“你房间又不在这,你怎么听得到?”付铮靠着墙蹲着,“反正我听得到。”
付振海不准他来找红灵公主,说会坏了公主闺誉,付铮就站在外面跟她说话。魏西溏在院里头穿的暖暖和和抱着暖炉喝着热茶,付铮就只能在外头冻的哆哆嗦嗦。
听到他一直呵手的声音,魏西溏站起来,走到院子门口,开门对他喊:“付铮。”
付铮一骨碌爬起来,麻溜跑过去,“池儿,你怎出来了?”
“你进来。”她让开位置,“你父亲来的话叫他骂我,就说我让你进来的。”
付铮摇头:“那可不曾。我坏了名声也不叫你坏名声。再说了,他敢骂你吗?”
魏西溏笑:“这是西关,又不是金州,没那么多讲究。进来,要是真把你冻死了,付将军肯定也得恨我。”
付铮回头左右瞧,见着没人看到才蹦跶进去,满心欢喜。
其实付将军已经知道了,毕竟公主待的是西关大营,这点眼线还是有的,付振海听说以后,气的胃疼,站起来就要出去:“我去把那逆子叫出来!”
文先生叹气:“将军,两个年轻人本来没什么,您现在去叫出来,不是明摆着告诉旁人公子和公主有点什么吗?”
付振海气的哆嗦:“难不成就让他一直待在公主院里?这像什么话?”
文先生道:“公主要是不愿意,他能进得去?没事,着人看着,别出意外就成,到了休息的时辰,去唤他回来就成。”
付振海瞪眼:“说的本将好像是个不明事理之人似得!那是天家公主,是他能配得上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文先生和另外几个谋士一脸为难,总不能附和将军一起骂他儿子是癞蛤蟆吧?
付将军家的小癞蛤蟆正跟公主说话说的热火朝天,魏西溏怀里抱着的暖炉被他丢在一边,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咯吱窝下放,“那个哪里有我暖和,我给你暖暖。”
魏西溏要喝水,付铮不让她把手缩回,端起水往她嘴边送,“我喂你喝。”
她还真低头喝了一口,最后觉得烦,到底把手抽回来,自己端了喝。付铮斜眼看她,“喂你还不要……”
魏西溏突然抬头看着院子门,“谁在外面?”
季统一下子躲到一边大气不敢喘,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沿着来路返回。
付铮的眼里闪过不耐,伸手把她的脑袋拧过来:“没谁,这里老鼠兔子野物多,个个你都问,烦死你。还有晚上别随便出去,真想出去了,我带你出去。”
“等着你爹扒你的皮。”魏西溏笑,“我在旁边拍手看。”
付铮伸手捏她的脸,“没良心的丫头,我被我爹扒皮,你就这么高兴?”
魏西溏捧着杯子喝水,喝完水了手腾出来就被他拉过去暖着,开始还算对面坐的,后来付铮那凳子就跟长了腿似得,一点一点的挪,等魏西溏发现的时候,付铮已经挨着她一块坐了,强行拉着她的手握在手心暖着,问:“冷吗?要不要进屋坐?”
魏西溏瞟他:“我要是进了屋,你还能跟进来?”
“跟进来怎么了?”付铮道:“反正你迟早是我媳妇,我进媳妇的房里怎么了?”
“这话你敢跟你爹说?”魏西溏歪着脑袋道:“那就不是扒皮的事了。”
付铮不以为意,“你都答应了,我爹打死我你也是我的。”说完,付铮的眼珠子在魏西溏是身上扫了一圈,又拉着凳子往她边上挨了挨,说:“池儿我跟你说,我娘十三岁的时候就怀了我,我二姨十三岁的时候都生下女儿了……”
魏西溏似笑非笑的看他:“你想说什么?”
付铮握着她的手,说:“你也能嫁给我了。”
魏西溏斜眼,“想的美。”
“池儿。”付铮直接把她的胳膊展开,往身后一拉圈在自己腰上,把她扣在怀里,说:“你不愿意?”
魏西溏挣了两下,没挣脱,便抬头,下巴磕在他的胸前,开口:“不是不愿意。我还有事要做。”
付铮咂咂嘴,叹气:“那得加快进程才行,要不然这是打算憋死我?”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魏西溏问。
付铮低头看她,笑的暧昧:“你知道我说憋的是什么?”
魏西溏点头:“嗯,知道。所以说你就算找了营妓也是应当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