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琳的通知很快传遍了整个雄兵连,而葛小伦作为雄兵连一队的成员自然是不可能装聋,但他现在真的不知道改以何种方式来面对白枭,之前的尴尬彷佛还停在昨日...
那一日酒劲散去后,一段段记忆涌入脑海,葛小伦捂着头努力接收着,待全部想起后,只想在哪找个坑给自己埋了,这么大个人了因为这点委屈就耍酒疯真是太可笑了。
越想葛小伦越觉得可耻,愤恨的砸了砸床板,一张信纸悄然滑落,葛小伦将其拾起,上面写着葛小伦亲收,打开信封,里面的字迹很熟悉,是白枭的。
信的内容不长,寥寥数语已然清晰的表述了白枭的态度:耍酒疯无伤大雅,因为年轻,爱而不得苦闷难过也不值得感到羞耻,因为年轻,但半途而废的说法只能停留在口嗨的层面,身为银河之力就要担起自己的责任,身份是任何人都无法选择的,但未来的成就却是可以努力拼搏的,小伦,快些成长起来吧,实力或许不能一夜千丈但心态可以,我期待着亲眼见证你那璀璨的未来,莫要让我久等啊。
白枭的宽容让葛小伦愈发觉得自己幼稚得可笑,此时他忽然发觉了为什么不记恨白枭了,差距太大了,大到葛小伦都怀疑千年后自己真的能达到那个程度吗?
白枭期待着他的未来,他也不想让白枭失望,可他对自己的未来真的太过迷茫,前进的方向究竟在哪里呢?
白枭熘熘达达的带着若宁回到雄兵连,众人早已等候就绪,打招呼的声音接连不断,蕾娜更是一个箭步窜到白枭身上:“我好想你的,你怎么才回来?”
“抱歉抱歉,我在忙一些事情,腿好些了吗?”白枭抱着蕾娜,视线扫了眼被衣服盖住的大腿。
蕾娜搂着白枭的脖颈,轻轻撒着娇:“还是有点疼,你一会儿帮我揉揉好不好?”
“我给你揉吧,我技术好。”若宁在一旁凉飕飕道。
蕾娜看着若宁,故作委屈的往白枭怀里缩了缩:“可是我想要枭揉,枭你帮我揉吧。”
“好好好,若宁我给她揉吧。”
若宁耸耸肩:“你就宠着她吧。”
若宁并不急着收拾蕾娜,白枭又没动心蕾娜咋使劲不是白费力气,在她看来蕾娜就是一个被白枭宠坏了的小公主,欺负欺负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别提多有趣了,或许只有等什么时候她能让白枭动心了,若宁才会考虑把蕾娜真正看做是一个女人吧。
雄兵连为白枭的回归大摆宴席,美其名曰接风洗尘,白枭也不客气,大吃特吃,大家聊得都很开心,除了没什么聊天欲望一心只想给白枭剥皮皮虾的若宁以及尴尬得不知说什么的葛小伦。
白枭察觉到葛小伦的异样,主动cue他:“怎么回事啊,小伦今个这么老实呢,喝一杯?”
葛小伦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枭爷我酒量不好,以茶代酒可以吗?”
“行。”
葛小伦一口喝下,看着白枭的酒杯空了,起身为他满上,这一来一回便打破了沉寂。
“伦啊,不用感觉尴尬,谁年轻没犯过错,都不怕跟你们说,我当年对我老婆若宁动心时,我老婆可是一心想给我当妈,老真诚了,你猜猜我当时什么心情?分分钟炸裂啊。”
一片的若宁满脸问号,啥玩意?她啥时候想给白枭当妈了?这事她怎么都不知道呢?
白枭见若宁疑惑的看着自己,非常自信:“不是吗?”
若宁眨眨眼睛,白枭开心就好吧,还是继续剥虾吧:“是。”
葛小伦苦笑一下:“可您最后追到了啊。”
“不是追到的,我和若宁就是水到渠成的爱情,所以我一直都强调感情这个东西是不可以勉强,它更像是一个玄学,哪怕是神也难以自控,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顺其自然,你只需要努力变为更优秀的自己,剩下的就交给命运做决定吧。”
“让自己忙起来吧,你太闲了,闲得有时间想那些风花雪月,什么时候累到满心满眼只有一件事:休息,你就不会难受了。”
葛小伦叹口气:“以我的身体很难达到的。”
“不难,我带你练,不把你练到倒地就能睡着我都随你姓,敢来么?”
葛小伦悄悄瞄了眼平静如水的蔷薇,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枭,咬咬牙:“来!”
“成交。”
白枭笑得灿烂,众人不禁为葛小伦捏了一把汗,只期望白枭训练期间心情能一直好吧。
一顿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而后观察雾气的战士发现那些未知的白雾竟自行散去,干净得彷佛从未来过,对此情况杜卡奥不由得感慨还真是什么都欺软怕硬。
白枭不来,迷雾十分嚣张不断吞噬着华夏的空间,而普通人一进入迷雾就会迷失方向,再难离开,哪怕是雄兵连的战士进入后都觉得痛苦万分。
据回忆他们坚称听到了已故的人的声音,甚至还有人看到了若隐若现的身影,这种报告在杜卡奥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可如此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更无奈的是对迷雾他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打没有功效,风又吹不走只能就这么摆着,然而白枭一来,迷雾立即就散,而且都恨不得天天晴空大太阳,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