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人还不知道隐藏得有多深。
“二郎,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或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呀。”
一段时间没变,二郎似乎都变了一个人。以往,谢修昀可不是这般沉默寡言的,如今这是怎么了?
“没有,那贼人显然是冲我来的,只怕是防不胜防。”谢修昀倒是一口咬定了。彼时,他甚至怀疑,那贼人根本就没有想要害阿娘。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若不是因为他,阿娘只怕也不会受害吧。这么一想,他就更加愧疚了。也不知怎的,那女子的模样就一直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确是想要忘却的,可却不知怎的,却怎么也忘却不掉。
“二郎,这又该如何是好?为何不叫一个人陪伴在身旁?你就这么一直独来独往的,如何能让人放心?鲍冲呢?鲍冲他去哪了?”顾子青担心的事情倒是更多了。
二郎与他交情不浅,二郎的事情自然也和他有干系了,他倒没有办法做到释怀。
“鲍冲啊,我让他去侍候兄长了。他只有离开我身边,才能探丞相府的动静,不是吗?”谢修昀倒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相比于保下性命,对他而言,探查出真相显然是更重要的。
“二郎,可是你怎么办呢?我也知道你急于查明真相,可也不急于这么一时,不是吗?”顾子青也不知道二郎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像这般固执。
明明这样的事情可以不着急的,更确切的说,如果二郎想要保全自己性命的话,他更应该忘记自己的执念。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二郎又如何能做到呢?
“子青,你不是我。你没有办法体会到我的感受。我阿娘她……”谢修昀说到这里似乎又说不下去了。
似乎,一提起那个女子他就无来由的的恍惚,倒是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二郎,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要提起此事的。我只是,只是很担心你。”顾子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知道提起此事,二郎注定会不开心,可似乎又不得不提起。
“无事。”谢修昀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