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孩子王,带着她和颜玉的孩子讲各种有爱的故事,在他们眼中她神圣得仿佛周身罩满了金色的光芒,头上隐隐闪烁着的光圈,就像童话故事里善良可爱的白雪公主。可我看着她偷偷瞪视胤祥和胤禛的背影时那副狠呆呆的样子,总觉得她其实是那位恶毒阴险的后妈。
赫和易安最闲,像对儿没事人,并肩在船内各处闲晃,好在船上除了我们三个已婚妇女再没有其它女性,不然非得晃瞎了她们的眼。两个外国男人毫无矜持,闲到无聊便调戏的沉香和红笑,弘晖听到了便不开心地攥紧钓竿,歪头瞥着他们。胤祥会不动声色地敲敲船梆,头也不回地低声教导,“是你的跑不了,比如咬钩的鱼。”
胤禛很少和赫单独碰面,两个人也极少同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即使他们不心碰到,谁也不理谁。
其实两个同样严肃又自制冷静的男人面对面,比赫配易安的画面更有爱,只是不知他们两个谁更厉害些。我觉得自己有失厚道,但我保证自己真的没有期待,什么也没期待,我只希望他能安静地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时光短暂啊!
我不知道他此次离京可以在船上停留多久,也不知道他对于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有什么打算,他不我不问。不知是有意回避,还是怎样,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只是每时每刻地守在一起,不想分开。
在大家都不来打扰我们的时候,孝颜就成了替代康熙的法海和尚,每每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眼看着胤禛面无表情地给我们两个女人腾出闺蜜空间。
对于胤禛差害死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这件事,胤祥忍下来了,可是他老婆攥着拳头咬牙道:“兄可忍,嫂不可忍。”她的理由很简单,不管胤禛有多少的委屈难言,作为我的男人作为我孩子的父亲,他居然差失手害得老婆一尸两命,绝不能轻易原谅。
所以她执着地以长嫂如母的身份,对我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为我出了这口恶气,一定要给胤禛好看。管他什么皇子亲王未来帝王,趁着现在天高皇帝远或是时日尚远,我们的地盘我们作主。
我恐惧地试图想象,孝颜要对胤禛下何狠手,难道想暴捶他一顿?就算她比我高一些吧,也是个塑料体格,想来和胤禛动手决不是上策,弄不好还得让胤祥给她亲手上药。或者,她就是这么打算的?哦……我邪恶了。
如果是心理攻击的话,我估计孝颜很有优势,毕竟她有一张狠嘴。可是以我对胤禛的了解,他基本不会和女人一般见识,除非我偶尔把他逼得急了,才会让我好好地见识下他的心眼和“凶狠”。反正在过去的那二十年里,我们冷战热战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每都以他的胜利宣告战斗结束。
孝颜的革命尚未成功,已被胤祥扼杀在了摇篮里。我猜胤祥早就知晓自己女人的心思,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后来估计是念着我们夫妻难得相聚,不想因为老婆搞坏了气氛。总之,孝颜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胤禛板着的面孔越渐放松。
我们的船顺利航行,没有再遭遇不测的恶劣天气,只是,好像没有按我预期的继续前行,而是一路倒退。
为毛往回走?这是谁的主意?难道有人背着我改了路线?难得躺在甲板上聊天晒太阳的我和孝颜终于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弘晖作为屈服于我淫威下的伪船长低了脑袋,不敢正视我。胤祥站在他身旁无所事事地遥望海平面,摆了副潇洒的姿态动摇孝颜继续追问的决心。赫和易安同时耸了耸肩,连话都懒得回我一句,迅速推脱掉了自己的责任。
苏长庆倒是自发地上前两步,谄媚地笑着摇了摇头,“我倒是想控制一下,可是没人听我的。”
胤禛站在弘晖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子便扭头走了,在他这船长的带领下,那些男人鸟兽散般地消失无踪,胤祥还扯走了不情不愿的孝颜。
我坐在床上,努力板起面孔,发现自己的肚子很不争气,想要坐得直挺些都难,在气势上明显矮了他一大截。而且此时这个房间已不再是我自己独有,已经变成了我们两个人的。那晚过后,胤禛大咧咧地搬进我的房间,堂而皇之的登船入室,连话都不用讲一句,便向船上众人宣告了他的所有权。
胤禛站在我面前看了一会儿,才弯身坐在我身旁,揽着我的肩靠进他胸前,手指轻轻的理着我已经垂到肩膀的头发,轻声解释,“先送我回京吧,这样能和你多呆些时日。现在你怀着孩子,也不适合去太远的地方,等孩子生下来,你们再出发。”
“你可以先和我一声的,我又不会拒绝你。”我用手指轻轻着他胸前的盘扣,有些不被重视的怨念。
听起来他像在笑,可是很短促不太真切,只有叹气的声音真实地徘徊在我耳边。
“这次离京……”我犹豫了一下才把压在心底的话轻吐出来,仍有些忐忑,“你皇阿玛知道吧,可曾了要你几时回去?”
胤禛没有回我,抱着我躺在床上,手掌轻轻拍在我的肩背上,像是我哄时候的弘晖睡觉一样。直到我变得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才又听见他极轻的话语,惊得我顿时清醒过来,“离京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皇阿玛一定要我把孩子带回去,原来……”
“胤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