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僵硬,显然没有多少耐心,等着她进入正题。
不知为何,以前无数次都能忍下来的眼泪,这次却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徐即墨……”突然就收不住哭腔,呜咽了一声。
“我在。”
kg的基地里此刻一片异乎寻常的寂静,徐即墨一个人靠在阳台上通电话,听着间歇两声闷燥的蝉鸣。
今夜的月色其实很好。想到她现在的处境,心头却好像被月光堵住了,幽蒙蒙一片。
电话里是她压抑的抽泣声,隐忍得很辛苦。
“别哭,乖。”
她好像又丧失了言语功能:“徐即墨……”又是一声。每次念完他的名字,好像就用光了全部的力气,说不下去后面的话了。
他把现下的情形猜了个*不离十。她不用她自己的手机打电话,反而用她妈妈的,还表现得被谁强迫着打这个电话,只有一种可能:“你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电话那头仿佛为了应征他的猜测,传来中年女声的寒声催促:“说不说?要不要妈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