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东皇的脸色,呲铁想起了曾经所发生的事情。
曾经因为儿子铁狼的缘故,呲铁无端引天庭之法宝前去救援,可是非但没有将儿子救下来,反而导致他带去的法宝损失不少。
从此,天庭中其他妖帅,几乎人人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也就是到了如今,时间磨灭了一切。但前提是呲铁每天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生活,深怕被人说出什么身在天庭心在巫的话语。
可没想到,作为天庭第二皇者,东皇太一竟然如此开口!
“说啊,呲铁妖帅,在这天庭中,还有是你不敢惹的嘛?昔日,你尽起天庭万万兵,扑杀巫族小小的半巫却闹得自己一身狼狈,事后那万万兵器之中,几乎消失一半。之后不久,巫族人手一把战宝。”
“呲铁妖帅,如今,你还想再来一次不成?”
坐在宝座上的东皇脸色阴沉,双目死死的盯着呲铁,大有他不开口就斩立决的感觉。
然而,呲铁迎着东皇冰冷的目光,原本佝偻的身躯竟然渐渐站直了起来。
“东皇冕下。”呲铁拱手道:“那焚烧我炼器房的,不是旁人,正是你亲手所带回来的十个侄儿,传承尔等一脉的三足金乌。”
看着呲铁那毫不怯懦的样子,东皇冷笑一声,抬手就要镇压下呲铁。
呲铁怎么样,身为天庭第二个绝对掌控者的东皇岂能不知。他今日所作所为,不过是想敲打下呲铁,好让它再继续对天庭掌控者惧怕而已。
同时,也正是因为天庭有两个掌控者,身为弟弟的东皇,不需要表现出太多的善良感情,他在天庭的扮演角色,就是一个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为天庭势力宁愿身先士卒的勇士。
至于那些仁慈和善良,以及所谓的帝王恩赐,那都是需要帝俊表现出来就够了。
“我侄儿?哼哼。”东皇冷笑一声:“莫要推脱,你炼器房被焚烧,这是其一之看管不利罪责,就算纵火犯是吾侄儿,吾也会惩罚与他们。”
呼的起身,东皇大步流星走出天宫,声音从殿门口传来:“本尊到要看看是谁敢在我天庭犯上作……乱!乱!”
一步踏出天庭,东皇当场傻眼了。
别说什么炼器房被焚烧,眼下,已经有大半个天庭被点燃,不同的是,有的地方火焰暴涨,而有点地方不过堪堪被点钱起来而已!
在那燃烧最为炙热的位置处,各有一头十米高的小金乌,此时正显化真身,拼命的向外挥发火焰。
天庭可不是太阳星上的太阳宫,天庭本就是帝俊和东皇两人搜集天下宝物,然后以大法力炼化出来的一片浩大的后天灵宝建筑而已。
如此随便炼制出的建筑,岂能承受的了太阳精火的长时间焚烧?
“给本尊住手!”东皇怒吼一声,抬手将十头金乌给镇压下来……
不周山北东海畔处,张寒正在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他面前,有两个大汉拘谨的手持棋子正在苦思冥想。
石桌之上只有一壶茶,三个茶杯和一个棋盘。
张寒手持黑色棋子,对战蚩尤和强良两人。
此时的棋盘上已经出现了大塌方,张寒黑色的棋子几乎连成了一条大龙,反观白子,此时被分割的支离破碎,几乎回天乏术。
“前辈之棋,神乎其神。吾…强良不如也。”祖巫强良第一个败下阵来。
虽然巫族也有棋子也会下棋,可两人的境界相差太多,不管是神识,运算,还是力量,强良都比不上张寒。
下棋,最浅显的说法就是,拼比双方的运算能力。初始下棋飞快,但是当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棋盘上的空格不多之后,双方就需要强大的推算能力来维持不败。
可惜,就算强良身为圣尊,他的元神之力却连蚩尤都比不上,怎么能够持久!
看着碧霄端出不少美食,张寒收起了棋盘。
洪荒,未知之处,此地自成一个小世界,在这小世界里有一道翻涌的黑团定格在世界中间。一条条几乎细微不可查看的力量从它身上透出,穿破时空不知深入何方。
不知过去多久,从黑团身上透发出的那些细微不可查的力量缓缓消散,那翻涌的黑团也收缩起来,很快化身成了个白玉娃娃。
嗯,白玉娃娃。就是字面意思。那犹如几岁孩童模样的存在,全身泛着股白玉状,皮肤雪白,犹如冰种白玉,甚至隐约可见其骨骼与血肉。
“天道?”晦涩难明的古老话语从白玉娃娃嘴里吐出:“如此天道,正好合本尊之想法,以本尊规则,稍微撬动天道,这天下,便会大乱。”
“届时,吾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嘿嘿嘿,盘古!你以为本尊陨落,那些傻帽也以为本尊已经陨落,但是,吾依然活的好好的。只要这世间还有因果在,吾因果魔神,便不会消散。”
因果魔神四个字一出,整个小世界都翻涌起来,仿佛它无法承载这伟岸的名号。但是,随着声音落下,小世界终究没有彻底消散。而是渐渐恢复了平静。
嗤!一角造化玉碟飞起,鸿钧双眼闪烁,看向这只铭刻了五道规则力量的造化玉碟。
只见这造化玉碟上最为暗淡的那一条痕迹,如今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