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离修神色一变,冷眼看着小弟和小妹,也不说话,但周身却布满冷凝,两个长期被其压迫的弟妹,也不敢再多调侃。
“出去!”离修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人有种打颤的感觉。
跟着而来的还有凝霜她们,她们自然欣喜看到离修对以沫失了心魂的模样,也知道**一刻值千金,并不想多打扰,拉着其他人就退了出去。
离旭离开前,不忘叮嘱说:“二哥,你等会要去前厅敬酒,可别直接不出来了。”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不到明天,离修就会沦落成笑容。
从古自今,还没哪个男人,这样急不可耐过,这么一点时间都不愿意放过。
等到屋子静了下来,只剩离修和以沫俩人时,离修突然狠狠的将以沫压在床上,用力的吻着她的嘴唇。
暧昧的空气不断的升温,以沫的衣裳更是不自不觉间被离修剥开,露出精致的大红肚兜。
离修留恋般的轻啄了以沫的嘴角几下,这才将她拉起,抱到怀里,轻笑的说:“我们先喝交杯酒。”
“嗯!”以沫轻轻应了一
轻轻应了一声,声音略哑,透着一股诱惑。
离修只觉得身子一紧,惟恐等会出去出丑,不敢再抱着怀中这副软玉温香的身子。
忙起来走一边,倒了两杯酒过来,拉着以沫的手,共饮了一杯。
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了一会,离修才不舍的说:“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以沫乖巧的望着离修,微眯着眼,依赖的说:“我等哥哥回来了一起吃。”
离修捏捏以沫娇嫩的脸颊,调侃说:“还叫哥哥,以后要叫相公或者夫君。”
以沫小脸一红,娇嗔:“人家就是想叫哥哥嘛!”
离修向来以以沫的喜厌优先,虽然更想听他叫自己相公,不过听她软软的嗓子喊着哥哥,也是极其舒心。
“嗯,你高兴就好。”离修不再争辩,只是不忘叮嘱:“不要等我回来,我会在外面吃东西,你自己先吃。”
以沫瘪瘪嘴,只得应了下来。
“哥哥要早点回来,我等你!”
离修扬眉,满是邪笑的凑近在以沫耳旁轻语:“放心,哥哥马上就会回来吃掉你!”
以沫一愣,想到之前离修说的那些下流话,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热了。
见以沫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离修带着大笑,好心情的走了出去。
而她一走,落夏便立刻进屋侍候。
以沫先是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又沐浴梳洗了一番,这才乖巧的坐在床上,侧目就看到床上铺着的元帕,脸上的红晕更艳丽几分。
离修没让以沫等多久,不时就假装不胜酒力回了新房。
认为离修的人,都知道他千杯不醉,这会装醉,还装得一点都不诚心,所以人都看了出来,却也只是善意的调笑几句。
洞房花烛夜,本来就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这事搁谁身上,谁人不急,更何况屋里的美娇娘,还是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心上人。
“哥哥!”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以沫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一双明眸大眼对着来人。
离修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以沫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膳食,皱了皱眉问:“怎么没吃东西?”
以沫小声的说:“我吃了,只是没吃多少。”
离修看着像没动筷的膳食,略有不满,吩咐门口侍候的落夏,去厨房重新准备膳食拿来。
“一会再陪我吃一点。”离修是知道这一天下来,新娘子吃不了两口东西的,唯恐以沫饿坏了,才会想劝着她再吃一点。
以沫乖巧的点点头,问:“哥哥要不要先去沐浴,去去身上的酒味。”
离修抬手闻了下,苦笑的说:“是挺臭的!”
“我先去沐浴,你休息一会。”离修说罢,便去了浴室。
没多时,离修身上带着水珠,闲步走进喜房。
以沫立刻拿起干净的帕子,殷勤的上前替离修擦拭头发,感受着以沫柔软的小手在他头上的动作,离修一颗心都化成了柔水。
“自从你搬去淳王府,就再也没有人给我擦过头发了。”离修有些感叹的说起。
虽然他夜夜会潜到淳王府,但是终不如两人住在一起时方便。
以沫笑眯眯的说:“以后我天天帮哥哥擦头发。”
她才不会傻得问哥哥为什么不让下人帮忙,毕竟她在的时候,就像是护食的小兽一样,从来都不喜欢女人太过接受离修。
好在离修宠她,什么都听她的,不然的话,这将军府,早就被她闹得鸡犬不宁了。
这会听离修的语气,见他在她搬走后,还是遵循了她以前的习惯,她只感一阵心花怒放。
擦干了头发,落夏送了膳食过来,两人互喂着吃了一点,说了会闲话。
由于这么些年下来,两人夜夜都待在一起,这会就是新婚夜,两人也没有觉得违和,只是有种终于可以自黑暗中破土而出的感觉,再也不用偷偷摸摸。
说说笑笑腻歪了一会,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一个眼神,两张脸便慢慢的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