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要的事情啊?”以沫好奇心也挺重的,反正对爹娘的事情,她向来有兴趣。
白素锦睨了眼夏楚明,示意他来回答。
夏楚明硬着头皮说:“爹娘告诉你,但是你不要说出去了。”
白素锦好奇夏楚明会说些什么,不等以沫回答,她先一步替她说:“我们女儿哪是不懂分寸的人。”
“是啊!我不会说的,爹放心好了。”以沫附和的保证。
夏楚明望了一眼白素锦,胡乱瞎掰说:“你娘以前有四个好朋友,现在就剩两人了,其中还一个过得不好,另两个本也不该早早的就没了,所以你娘想替她们讨回公道。”
白素锦一怔,诧异的望着夏楚明。
夏楚明朝她使了一个眼色,正好以沫看向白素锦,问:“娘,原来爹天天出去是为了这事啊!你昨天怎么不说啊!”
白素锦回神,无奈的解释,“这是大人间的事情,所以娘没有告诉你。”
以沫却一副很懂的口气说:“娘,我明白的,若是我有能力,谁欺负了乐儿她们,我肯定也会替她们出头的。”
“乖女儿!”白素锦拍拍以沫的额。
用了早点,以沫回屋里写信去了,白素锦趁机问夏楚明。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夏楚明一脸了然的说:“你别说你没有这样的想法。”
白素锦也不掩饰,直说:“是!我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你啊!你怎么会知道。”
夏楚明得意的笑说:“我们夫妻多年,你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吗?你以前就护你那几个姐妹护得紧,如今四人只剩两人,不说替另两人报仇,你也不可能再坐视看兰馨步上后尘。”
白素锦比较关心的是另一点,追问:“所以说,你真的有查她们的事情?”
夏楚明坦率的说:“没有刻意,但都是多年前的事情,我们反正要查当年的事情,也就顺便了。”
白素锦不信,云薇和琪琪出事,和他们不是同一年,再怎么顺手,也不可能顺到隔几年后的事情去。
“多谢!”白素锦有些感性的说。
夏楚明睨了眼白素锦,问:“你傻了吧?”
白素锦小脸一黑,扭身出去准备喝药,嘴里还嘀咕着说:“是啊!我就是傻了,所以才药不能停。”
夏楚明大笑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醉人的蛊惑。
他明知道白素锦心中所想,又怎么会不去替她做这件事情。
金秋很快过去了,眨眼就到了深冬。
这段时间里,以沫只收到了离修的两封信。
信,她是托程氏寄过去了,但是却不知道离修有没有时间看。
她几个月累积下来的信,足足有几万字,就是让离修看,也能看一两个时辰。
因为他的来信中提到,西夏准备和南宋大战一场,这次若取得了全面的胜利,他们就能回京过年,可见边境战事繁忙。
而且随着这封信的到来,还有厚厚的一个包裹,打开全是离修的字帖。
以沫细细对比日子数了一下,一直到明年,她的心当时就凉了半截。
翘首以盼中,迎来了冬至,又送走了立春。
春节期间,以沫几次和永平见面,换着花样折腾美食的情况下,也始终和永平和解了,并取得了她的原谅。
如此一直到了四月,乐儿十四岁的生辰。
一早以沫就到了将军府。
华芳苑里,乐儿兴致颇高的一件件的试着新衣,并不时的问以沫。
“你觉得我穿哪一件好看一些,是这件绿色,还是这件黄色,不然是那一件红色?”
以沫看乐儿,她如今皮肤白皙细嫩,穿哪一件都衬得青春洋溢,便说:“都好看!”
乐儿不满的说:“你都没有认真给我挑,你想什么呢!”
以沫嘟着嘴,落寞的说:“你过完生日,我马上就要十四岁了呢!”
乐儿说:“是啊!我月初,你月末吗?我知道啊!怎么了?”
以沫幽幽的说:“哥哥离京整整一年了呢!难道你就不想他吗?”
乐儿坦率的说:“还好吧!离京不过才一年而已,以前爹还有三年没回来过一次的经历,我早就习惯了啊!而且几个哥哥中,就二哥对我最坏了,我才没时间想他。”
以沫一腔愁绪,因乐儿的话,一扫而空。
她翻了翻白眼轻斥:“你这话是不是有点不妥啊!若是让你二哥听到了,他该多伤心啊!”
乐儿呸了一声,一脚踩着椅子,没形象的叫嚷着:“你叫他来跟我说说,他会在乎,我信了才有鬼!离家一年,没给我写一个字,每次来信都是给你的,他会想我?我信了你的话,我就是超级大傻子!”
以沫一脸纠结的说:“你这话,我都没法反驳。”
“那是当然的啊!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你怎么反驳!”乐儿略显得意的收了腿,又去捣鼓她的衣服。
以沫定了心神,也看出了乐儿的古怪,不解的问:“不就是过一个生辰,又不是及笄,你至于吗?”
乐儿挥着手,让屋里侍候的几个丫鬟退了出去,才小声对以沫说:“晚上我约了温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