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她的信,看了几下说:“切,不就是叮嘱你照顾好自己吗?哭什么啊!”
以沫一下抢回信,小心的收好,并娇斥说:“你懂什么。”
乐儿不满的努了努嘴,说:“不过二哥很不够意思啊!不单没有关心我一句,还让我不要跟着你出去瞎跑。”
以沫破涕为笑的说:“怪我咯!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说家里无聊,要跟着小花她们去祭母,不然的话,哪里有这样的事情。”
乐儿鼓着脸说:“话不能这样说啊!这些人有备而来,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
以沫认同的说:“这倒也是咯!”
乐儿接着又抱怨了离修几句,才拿出手中的另一封信,说:“这是小哥给容雅的,我们拿去临阳侯府吗?”
以沫白了眼乐儿说:“别了,还是下帖子请她过来吧!最近我们就安分一点,少出点府吧!”
离修的信末,表达他的关怀同时,不忘告诉以沫,让她不要出府,说他不在她的身边,不能保护照顾她,让她事事自己提防注意。
简单的一个意思,被离修说得特别煽情。
以沫哪里敢出去乱跑,特别是离修说的,不要让他担心牵挂。
就是怕乱了离修的心神,所以以沫才没有强势的说要跟着去战场,这会儿就更不愿意扯后腿了。
“好吧!”乐儿耸耸肩,也不想在这时候出去。
她虽然任性,但不至于故意做出一些让家人担心的事情。
其实乐儿除了比较相信自己人,性子过于单纯好骗,在一些大事上面,她并不会任性。
两人说了会话,就让丫鬟去请容雅。
没多时,容雅就来了。
乐儿当着丫鬟的面,贼笑的问:“你是不是知道小哥来信了,所以来得这么快啊?”
容雅愣了下,面上一红,吱唔的解释说:“我以为你们有什么事!”
“哈哈!就是小哥来信了啊!这是给你的信。”乐儿笑得大声的上前,把信往容雅的面前一塞。
容雅一阵尴尬,满屋子的丫鬟,她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
以沫看出了她的窘意,对着屋的丫鬟说:“都出去吧!”
几名丫鬟都是以沫和乐儿身边的大丫鬟,平时也不是乱说话的人,这种事情,她们懂得分,不用叮嘱,也知道不能说出去。
“你快拆开看看,看看小哥跟你说什么情话了啊!”乐儿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闹得容雅的脸越发红了。
以沫扯住乐儿,无奈的说:“你怎么这么喜欢看别人的信件啊!”
乐儿理直气壮的说:“我要看看怎么写信啊!说不定我以后会有机会用得着呢!”
以沫说:“你一个姑娘满嘴胡说什么啊!”
乐儿像木头似的站在容雅身边,不依不饶的要看信。
以沫将人拉到一旁,对容雅说:“你不要管她,你去里面看信,看完后,看要不要回信,若是回的话,就要这里写了吧!明天一起寄过去,我想离旭应该会想收到你的回信。”
容雅窘迫的拿着信,微红着脸说:“不了,我回去了再看。”
以沫有些失望,明白容雅的意思是不打算回信了。
乐儿傻呼呼的说:“就在这里看呗!看完了就给小哥回信,他肯定伸长了脖子等着你的回信。”
容雅浅浅一笑,并没有松口。
乐儿又说了几句,容雅仍旧没有松口。
以沫便阻止了乐儿再说。
容雅的性格不像她们,本来就内敛一些,让她私下和男子通信,她怕是做不到。
三人说了会闲话,时间不早了,以沫和乐儿留容雅用膳。
容雅委婉的拒绝了,顶着一张红艳艳的小脸回去了。
等她走后,乐儿才撇撇嘴说:“容雅的性格也太不经逗了,随便说几句,竟然就脸红了一个下午。”
以沫哭笑不得的说:“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敢大声嚷嚷着,要嫁给这个,要嫁给那个。”
乐儿掀掀嘴皮说:“这有什么关系,不过说真的,你觉得我嫁给温扬怎么样?”
以沫眉宇一抖,问:“怎么,还没有醒酒呢?”
乐儿轻呸了声,努力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说:“我认真的呢!我刚才认真考虑过了,我觉得温扬好像也挺不错!他不会觉得我的性格有什么不妥,也武功高强,打过我肯定没问题,好像一切都挺合适的。”
以沫翻着白眼问:“你哪里来的这份优越感,觉得温公子认为你不错啊!”
乐儿理所当然的说:“他先前第一次见我,不是夸过我吗?”
以沫哭笑不得的说:“人家那是客套话好吗?你怎么当真了,昨天还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你都不觉得害臊啊!”
乐儿反驳,“为什么要说客套话,真就真,假就假。”
以沫叹息,“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反正这事你别瞎来,伯母自有主张,而且我们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门!”
乐儿努努嘴,往后一仰说:“反正时间到了,若是娘挑不出一门让我满意的夫家,我就直接去找温扬,让他娶我。”
以沫戳着乐儿的袋脑说:“这话你也敢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