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理所当然的说:“我一直都很喜欢哥哥啊!”
容雅有点急的口吻否认说:“不是啦!我是说那种喜欢,就是说是不是想嫁给你哥哥,所以你才不想别人嫁给他?”
以沫歪着小脸,一副沉思的样子,想了想,才抬眼说:“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过,要嫁给哥哥这件事情。”
毕竟以沫是有婚约的人,平时离修也天天陪着她,眼里又只她一个,她是真的不会居安思危,想那么远的事情。
反正她就是潜意识里觉得,离修会一直一直陪着她。
容雅见以沫神色不像说假,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那你可真霸道,竟然不许你哥哥娶媳妇。”
以沫瞪着大眼说:“我没有不许啊!只是哥哥答应过我,会和我同一天成亲,到时候他做新郎,我做新娘,而且他的喜服也要我来绣。”
容雅一脸怪异的看着一脸单纯的以沫。
私心想着,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怎么她觉得,这话听起来,像是以后要结为夫妇的意思啊!
容雅正想多问几句时,白凝霜突然凑来说话,一时打断了,便没有再细说下去。
接下来又顾着给乐儿庆生,容雅也就忘了这事。
后来生辰宴散场了,容雅回府了,才想起来。
却是莞尔一笑,轻吟:“我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哪有什么本事跟人家说这些。”
晚上,以沫和乐儿把白凝霜她们一一送出了府门,这才回了华芳苑。
当晚,以沫就住在华芳苑里。
乐儿说:“刚才大家都在也不方便,等下次我们和永平单独一起时,你再和她说二哥的事情,反正二哥不打胜仗回来,皇上也不会下旨,而且永平招驸马也不可能是这一年内的事情,不急。”
以沫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觉得这事先不说也好。
皇上看中离修,就表示他不会让离修随意先娶其他府的小姐。
“也好!”以沫想通了,如此回答。
乐儿侧了身子好奇的问:“你到底喜不喜欢二哥啊!你若是不嫁给二哥,你这样的行为叫占着茅坑不拉屎。”
以沫小脸一变,发绿的说:“你形容得好恶心啊!”
乐儿撇撇嘴:“我说的是事实啊!你还没有回答,你到底喜不喜欢二哥,要不要嫁给他啊?”
以沫皱着眉,不解的反问:“怎么你也这样问。”
乐儿好奇的问:“还有谁这样问了吗?难道二哥直接问了你,要不要嫁给他?”
以沫小嘴一撇说:“哥哥才不会说这样的话,我们就是兄妹啊!是容雅啦!刚才晚膳前,趁着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她也问过我了。”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乐儿动了动,更凑近以沫一些问道。
以沫若有所思的说:“我就说我没有想过啊!而且你知道我有婚约的,你爹娘回来了,我就要做回夏以沫了,怎么能嫁给哥哥啊!他就是哥哥啊!”
乐儿一脸扭曲的砸吧嘴说:“好像也是噢!不过话说回来,六皇子长得很俊啊!你赚了呢!”
以沫嘟高了嘴,有点不快的说:“但是上次六皇子那样逼问我的身份,让我有些不高兴呢!我不喜欢他。”
乐儿翻翻白眼说:“这算什么,你要想想,要是换了你,你肯定也急着想知道呢!毕竟是未婚妻呢!要过一辈子的人,也许人家急着想知道,只是关心你呢!”
以沫设身处地的一想,竟然觉得乐儿这话有几分道理。
也好在这话,就是以沫和乐儿的私房话。
若是被离修听到了,他肯定得把乐儿吊起来一天打三顿。
毕竟好不容易让以沫对六皇子反感了,乐儿几句话,又让六皇子在以沫心中加了数分。
次日一早,景世子就来接以沫。
乐儿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一处民宅,景世子把来意一说,乐儿比以沫还激动一些,诧异的说:“看不出来啊!你对以沫还是真好!”
景世子翻了翻白眼,问:“这怎么就看不出来了?”
乐儿嘿嘿一阵笑傻的说:“这就是比较激
就是比较激动下的夸张形容词。”
景世子懒得再多看乐儿一眼,对以沫说:“这些铺子,我也是年后才陆续接过手,我原先想把店里清除干净了再交到你手里,但是现在,我想着你闲着也没事,不如就让你自己折腾一些。”
以沫感动的望着景世子,懂他的意思。
景世子是看离修去打仗了,而她一个人在屋里,景世子怕她胡思乱想,才故意找点活给她干。
“但是你现在这样给我会不会不太好,若是淳王府知道了这事,他们会不会怪你?”
以前以沫可能还不会这样想,但自上次经过了老王妃的事情后,她对淳王府已经不抱期望了。
景世子笑容温煦的安抚说:“这些你不用担心,我给你找的这人啊!说来还是一个反骨,并不服我呢!”
“啊?”以沫和乐儿同时诧异的吱声。
景世子问:“你手中卖身契里,应该有一位叫祥伯的人吧?”
“祥伯,我知道!姥姥跟我说过,是娘的陪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