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乐儿无奈的低叹。
其实两人早就知道带着落夏和南珍不可行,所以刚才阮氏说时,她们也没有用这话去反驳。
晚上,以沫在屋里等了离修一宿,只得了一封书信,大意是让她早点休息,军营尚有事要处理,他暂时回不来。
这事就跟乐儿说的一样,但以沫还是觉得有些失落。
抱着被子,在床上哀声叹息了一个晚上。
次日一早,又早早的起了身,用了早膳,便和乐儿一起上了马车去国安寺。
马车上,乐儿看以沫脸色不好的样子,担忧的问:“你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嗯!”以沫揉揉有些发疼的额。
乐儿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你别想太多了,这种事情,我都经历多了,已经麻木了,若是真去不成就不去好了,就像大嫂说的,我们再怎么任性,也不能在明知道是添乱的情况下,还在这种事情上给他们添乱不是吗?”
每次家里父兄出征,乐儿都要闹一次。
但每次都没有成功,所以乐儿的心境可以说是被打造得十分的坚韧了。
“我知道!”以沫低低的回答一声。
就是因为知道了,所以才会这样无精打采。
心意不动摇的话,她还能想着这几天见不着就见不着。
不着。
可是她自己去意都动摇了,又怎么说服得了离修。
也就是说她可能会有很多个日夜都见不到离修了,她心里怎么可能会痛快。
两人一路沉默的到了国安寺。
以沫强打起精神来,并劝着乐儿说:“算了,我们先别想其他事情,先把离旭的事情解决好,否则的话,他心里惦记着事,上战场也分心。”
“是啊,小哥本来就没二哥本事,再分心的话,会很危险的!”乐儿耸耸鼻子跳下马车。
两人先去求了平安符。
家里四个男人都要出征,她们便求了四道。
然后再去到了离旭说的后山。
到达地方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位姑娘。
以沫和乐儿对视一眼,乐儿小声嘀咕,“这就是钱小姐和她的丫鬟吧?”
“应该吧!”以沫轻回应的同时,好奇的看向小姐装扮的女子,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十分的娇媚,黛眉微蹙的样子,惹人怜爱。
“两位小姐,能不能麻烦你们帮帮忙。”
两人稍走近,丫鬟就上来求救。
以沫和乐儿对视一眼,确定了这人的身份。
乐儿斜着眼睛,有些高傲的问:“什么事?”
小丫鬟一脸紧张的说:“我家小姐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们在这里照顾一下,奴婢去请大夫来。”
以沫失笑的问:“这寺庙里哪有什么大夫,你若是信得过我的话,我给你家小姐瞧瞧。”
“姑娘是?”小丫鬟不安的问。
乐儿不满的说:“以沫愿意帮你们看就是你们的福分了。”
“以沫,白以沫?救了离小将军的那位姑娘?”钱小姐突然抬起苍白的脸,惊讶的问道。
乐儿推了推以沫,调笑的说:“看不出来,你的名声现在比我还大一些呢!”
以沫好笑的说:“行了吧!就你那点臭名声,谁想和你比啊!”
钱小姐目光闪了闪,看着这两人,已经猜到了她们的身份。
小丫鬟惊喜的说:“小姐,让她们看看吧!”
钱小姐有些犹豫的不敢伸手。
以沫温和的笑说:“姑娘不用担心,我的医术还可以。”
钱小姐抿了抿嘴,挣扎了下还是伸出了手。
在来国安寺的路上,她就一直腹痛,她全先以为是颠簸了的原因,但是到了这里,腹痛的感觉没好,在屋里又闷,所以才在丫鬟的提议下,来后山走走。
以沫伸手将脉一把,惊讶离旭的好运。
她一脸古怪的问:“姑娘尚未出嫁吧?”
钱小姐吓得手一缩,脸色越发苍白的问:“这和我的病有关系吗?”
以沫有点羞于启齿的说:“钱小姐的月事应该晚了几日吧!”
钱小姐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的难看。
“对啊!我家小姐的月事晚了两天,小姐的月事一向很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推迟了两天。”小丫鬟十分耿直的把钱小姐卖了。
以沫若有所指的瞥了一眼钱小姐的肚皮说:“姑娘尚未出嫁,却……我劝你还是趁早做出决定。”
乐儿眨着灵动的大眼,忽然用自以为小的声音问:“以沫,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位姑娘有了身孕吧?”
以沫抬手轻轻推了乐儿一下,在钱小姐的眼里,像是在示意乐儿人闭嘴。
乐儿却口快的对钱小姐教训起来了。
“你说你长得漂漂亮亮,怎么这么不自爱啊!未婚先孕的事情你也敢啊!婚前失了清白,你就等着去做小吧!到时候不说你这一生被大妇磋磨,就是你的孩子也矮人一截。看你也是好人家出生的姑娘,怎么这些浅显的道理,你娘没有教过你吗?”
钱小姐脸色白了白,咬牙切齿的说:“不会的,我还是黄花闺女,怎么可能,一定是这位姑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