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这一天下来,除了全家围坐一起用膳时,以沫休息了会,其余时间,差不多都耗在给老夫人治眼睛上面。
但好在眼药总算捣鼓出来了。
乐儿也算是有良心,一直陪在她的左右。
直到踏上回将军府的马车,以沫都没有见到颜宁珞,不免有些奇怪的将心底话问了出来。
“怎么不见你表姐?”
乐儿耸耸肩说:“不清楚啊!表哥他们一家也不是年年初二回来,日子不定的,不是每年都能在外祖母家碰见的。”
“噢!”以沫回了一句,便没有多问。
她还以为今天会遇上。
毕竟程氏和宁珞的母亲,都是出自程府,且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不然的话,程氏也不会这样疼惜宁珞。
回将军府的路上,阮氏看以沫略有疲惫的样子,便说:“要不明天你们就在府上休息吧!反正我随身带着你给的安胎药,也出不了什么差子。”
以沫笑盈盈的说:“我没事,晚上睡一觉就好了,再说明天到大嫂家里去,肯定也能收一份大礼,大嫂可不能阻止我啊!”
阮氏笑说:“你愿意去,我还求之不得呢!但就怕把你累坏了,离修要找我麻烦呢!”
她先前也跟娘家提过以沫,娘家更是清楚她这腹中的孩子就是以沫保下的,所以给以沫的礼物绝对不会轻。
“哈哈,只要大嫂家里别再有人病了,以沫就不会这么辛苦了。”乐儿口没遮拦的笑说。
以沫娇嗔道:“你在胡
:“你在胡说什么。”
阮氏笑笑,清楚乐儿的性格,知道她没有什么恶意,自然就不会和她计较这些事情。
以沫今天会这样累,主要原因是给老夫人调配眼药水。
眼药水是长期要用的东西,以沫也不可能天天往程府里跑,便把这事交给郑嬷嬷。
全天下来,亲力亲为的熬药制药,小身板自然就感到疲乏了些。
回到将军府梳洗一番后,又差不多是睡觉的时辰了,以沫赖在离修的身上,邀宠道:“哥哥,我有没有很本事,有没有给你长脸,你有没有以我为荣?”
以沫一连问了三个问题,离修笑弯了眼回答说:“有!你不但有本事,还能给我长脸,所以我以你为荣。”
以沫得意的扬扬小脸,而后又一脸委屈的撒娇说:“但是人家好累噢!”
“哪里累?哥哥给你捏捏。”离修问话的时候,双手就已经按上了以沫的双肩。
以沫一听离修愿意给她勉强按摩,忙翻身趴到床上,一张小脸埋在被子里,闷着声音说:“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都要捏捏。”
离修宠溺的笑笑,如了以沫的愿。
却是不过一会,就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免不得失笑的说:“这么快就睡着了。”
看着一张完美无瑕的侧脸,离修略略有些失神。
“上一世,明明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却是藏着掖着,这一世,又过于热心,不管是谁,看人家病了,都要上去露一手,哎!这样两极化,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离修说话间,眼底满是心疼。
他不愿意以沫太操劳。
但他却没有发现,以沫愿意出手医的人,都是和他有着密切联系的亲人。
次日一早,以沫梳妆后,就向离修道别,并说:“哥哥,我跟着去大嫂家里收礼物了,晚上才会回来。”
离修好笑的说:“担心大嫂跟去照顾,就跟去照顾,说什么收礼物呢!”
以沫调皮一笑,说:“跟你闹着玩嘛!”
离修说:“行了,去吧!哥哥今天也有事,你在家里我也没有时间陪你。”
这两天要把该接待的下属都接待一番,等过两天他才能抽身陪以沫回杏花村拜访姥姥。
这事原先以沫就知道,所以也没有多问,直接就出了熹微院,和乐儿汇合后,两人一起去了西锦院,找到大哥和大嫂,四人一同出发去了阮府。
阮府上下和程府差不多,迎接出嫁的小姐带着姑爷回娘家也是及其隆重热闹。
乐儿一见阮氏的母亲,立刻上下打量了眼,偷偷对以沫说:“好在大嫂的母亲看起来身体很健康的样子。”
以沫哭笑不得的白了乐儿一眼。
阮夫人见到阮氏,寒暄了几句,立刻热情的拉着以沫说:“想来你就是以沫吧?这次映雪的身子多亏了有你照顾。”
以沫羞涩一笑,说:“伯母说的哪里话,我能帮到大嫂,我心里也极高兴。”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阮夫人一边笑说,一边示意丫鬟拿礼物出来。
是一个大锦盒,里面摆了两副饰品,头钗、耳环、项链、手镯等物,全都配成了套。
而且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以沫有些吓到了,她原以为就像昨天程府给的见面礼一样,会是是一块玉佩或者一个镯子,虽然贵重,但收下也无礼。
可面前这个大锦盒里的物品,已经不能单用贵重来形容。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以沫说着,朝阮氏使使眼色。
阮氏笑着说:“就收下吧!你们昨天不是说,要跟着我来娘家收大礼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