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翘着嘴,不满的说:“哥哥干嘛要这样说话嘛!不去就不去呗,哼!”
离修看着以沫小脑袋一扭,一脸傲娇的样子,有些头疼的揉揉额,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昨晚闯了多大的祸啊?
若不是看在她不记得这事了,他真的想好好掰开和她说道说道。
“行吧!你去去去,只是以后你要出门做什么,都要我允许了才行,省得你瞎胡闹!还有,景世子很担心你的情况,一早就派人跑了几趟,你等会回来了给他回封信。”
以沫娇嗔了一眼,“你怎么不早说,我先去给景哥哥回信!”
离修冷笑一声,“呵呵!早说?你现在出息了啊?认回了自己的亲哥哥,出了事都只找他不找我了,是吧?”
以沫动作一僵,委屈的说:“不怪我啊!是乐儿不让通知你的,说是怕被你知道了责罚,景哥哥又不会罚我们。”
离修挑高了眉,故意歪曲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景世子对你比我对你好一些,是吗?”
以沫急了,跺脚说:“哥哥胡说!我才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被哥哥惩罚而已,毕竟哥哥发火时可吓人了。”
离修不满的问:“吓人?我是打了你,还是骂了你,你犯了错,还不准我摆一张臭脸啊?”
以沫嘟着小嘴嘀咕:“刚才一早起来就打了我,现在屁股都还隐隐泛痛。”
虽然下手不重,但是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还被哥哥打屁股,这说出去很丢人。
离修横了一眼以沫,“我要真打你,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一会去看这个一会去看那个吗?”
以沫嘟着嘴,虽然明白哥哥说的是实话。
但他就是打了她的屁股啊!
真是让人羞耻的地方。
“哼,哥哥就是恶霸,一下打我的丫鬟,一下打我,我不要跟你说话了!”以沫不高兴的扭身跑了出去。
离修蹭的一下冒起怒火,朝着她后背叫说:“看样子罚你是罚轻了吧!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以沫对身后的话充耳不闻,跑到另一间屋里,提起笔就准备给景世子回信。
只是准备下笔时,又有些犹豫,究竟该写什么才好。
想来想去,也不能在信里写太*了的话,只能笼统的说了一声谢谢,并表示希望能亲自向他表达感谢,让他抽空来将军府一趟,她做桌好饭好菜招待。
以沫看着刚写好的信,默念了一遍,嘀咕说:“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然后又跑去找了离修,说:“哥哥,你帮我把信给景哥哥。”
离修接信的时候,忍不住念叨说:“现在知道我好了,会找我办事了啊!”
以沫吐舌,俏皮的说:“哥哥真是小气,今天对我又是打又是骂,我都乖乖听话没有反抗了,你竟然还没完没了了。”
离修被噎了下,无语得都说不出话来。
他哪里是揪着以沫的错没完没了,明明就是不满以沫将昨晚的记忆忘去,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只是这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能默默承受着以沫的指控,背上小肚鸡肠的骂名。
以沫刚到华芳苑就听到乐儿扯着一个鸭公嗓子叫唤不停。
她没好脸的说:“你又闹什么啊?”
乐儿眼神发亮的忙把以沫拉到身边,扯着难听的嗓子别扭撒娇说:“我的好以沫,你就帮帮我吧!”
以沫眉眼一挑,问:“你不会又做了什么吧?”
乐儿嗔怪的瞪了眼说:“哪能啊!还不是昨天那件事情,娘要我把女戒抄一百遍,一百遍啊!”
以沫呵呵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你比我强一些吧!哥哥罚我每天在练武场上跑一个时辰。”
“这么好,我们俩换换啊!你帮我抄书,我帮你跑步!”乐儿一脸向往的样子。
以沫心里也想换换,毕竟抄书就是练字,这本来就是以沫每天的功课,只是看程氏和离修的惩罚,明显就是有针对性的。
“我觉得他们不会同意的!”以沫有气无力的说道。
乐儿双肩一垮,悲催的说:“我觉得也是,而且娘这次发好大的脾气,把我身边的丫鬟全都打了一遍,南珍最惨,被打了五十大板,至今动弹不得,我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给南珍看看。”
“不早说!赶紧过去看看!”以沫瞪了眼她,都什么时候了还拉着闲扯。
南珍的房间里透着一股怪味。
昨晚乐儿那副样子,她自然是顾不到南珍的,再加上程氏发火了,哪里有人敢偷偷照看南珍。
就让她这样在床上躺了一个晚上,也幸好她会武功,不然的话,整个人都废了。
“怎么伯母和哥哥一样啊!我们闭了祸,就喜欢拿丫鬟出气。”以沫看着南珍昏迷不醒的样子,颇不认同的开口。
好样这样说话,南珍都没有醒来,可见伤势有多严重。
乐儿摸摸鼻子,尴尬的说:“娘和二哥至少还留了她们一条命,永平带回来的宫女,怕是……”
以沫脸色一正,严肃的说:“你们早清楚自己出事了,身边的人都会被牵连,之前怎么一点都不注意。”
乐儿瘪瘪嘴无辜的说:“我们没有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