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习。
她竟然也觉得让离旭跳脱衣舞这个想法不错,谁叫他一直和她为敌。
由于下午要出门去探险,所以难得的在美食面前,乐儿和永平没有显得特别喜爱,匆匆忙忙用了午膳就催着要出发。
以沫可不敢胡来,拉住两人先是让她们用了解药,又给两人的衣服上染了些防坏人的药。
两人自己摸了摸觉得无事,就怂恿起身边的丫鬟摸。
“你们来摸摸,看有什么效果?”
南珍和初兰看着以沫把药粉撒在她们的衣服上,对视一眼,两人眼中满是犹豫。
以沫白了眼乐儿和永平,说:“我们就别欺负她们了,这种药旁人若碰了一下手就会红肿,整个手掌都像被火烧似的,可疼了。”
乐儿和永平一听,忙说:“那你们还是别摸了。”
南珍和初兰忙道谢。
以沫又将自己的衣服弄了弄,然后把药分给三个丫鬟,并说:“先服解药,再把毒药撒在衣服上,这样你们又能接近我们,别人又不能接近你们。”
“好!”三个丫鬟答话,各自忙了起来。
不一会收拾好了,三人向程氏请示了,便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马车上,三人商量说:“到了国安寺,我们先装着上几柱香,然后就借口去房间休息,再趁机带着三个丫鬟偷溜,其他人就都留在国安寺,等晚点我们办完事后再回来,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以沫总觉得她们想得太简单了,事情不会这样顺利,不过想着也算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便说:“但愿一切顺利。”
“你就是胆小!”永平和乐儿同时说。
以沫不满的反驳,“我这叫谨慎。胆大分时机,我可不会拿自己的安危来玩胆大的游戏。”
也不想想她们三个都是姑娘,若是真有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了。
而且她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去一趟尼姑庵就让一个姑娘自杀了,那得发生多大的事情才能如此想不开啊!
“这三包药,我们一人一包,一定要在我们碰到危险的时候,慎重使用,这不是恶作剧闹着玩的药,是会要人命的,听到了吗?”以沫不放心的将药包往她们一人手里塞了一包。
又说:“只要把药撒到敌人的脸上,让敌人吸进去就行了。可千万要慎重啊,会出命的!”
永平和乐儿虽然大胆,但也没有杀过人,小心翼翼的接过,一脸崇拜的说:“你还有这么厉害的药啊!”
以沫不理,省得她们追问到底。
到了国安寺,如她们所料的一样,寺中僧人清楚她们的身份,不敢多打扰,所以她们很顺利的在烧完香后就溜到了房间。
而后更是悄悄的自后门溜了出去,一路直奔到了尼姑庵。
尼姑庵不像国安寺一样的香火旺盛,在这青天白日里,竟然显得有些凋零。
永平上香每次都是跟皇后一次,那种盛况是普通百姓想象不到的,所以她也很难接受眼前的画面。
有些咂舌的说:“这世上还有这种寺庙啊?”
以沫本想答一句,后又想,两人生活环境不一样,所见自然不一样,也怪不得永平大惊小怪。
尼姑庵不单香客凋零就是尼姑也不多,几个尼姑看到她们来了,甚至还一副好惊讶的样子。
以沫心下一突,小声对身边的落夏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尼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这话,她也懒得和永平她们俩说了,以她们俩的性格,能不能看出来不说,就算是看出来也会一惊一乍。
“嗯!奴婢也发现了。”落夏赞同的同时,默默防备了起来。
同时,她不忘提点南珍和初兰。
瞬间,一行六人,除了永平和乐儿,都发现这间尼姑庵不简单,但同一时间又想到了,如此显眼的事情,上次官差来查,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施主,你们是来上香的吗?”有个小尼姑缓慢的上前接待。
永平高傲的说:“废话,来尼姑庵里不上香,难道我们是来吃饭喝酒的啊?”
小尼姑也不恼,打着手势说:“几位施主请。”
永平率先大步的往大殿里走去,乐儿等人紧随其后。
到了大殿里,以沫等人看着正中间的观世音像,虔诚的上前拜了拜。
其中一位老尼姑突然将台子上的烛火点燃,并内疚的说:“庙小香客少,所以香烛也不是时时都燃着,还请几位施主见谅。”
以沫几人都不是真心信佛的人,对这些事情并不讲究,所以随意的说:“无妨。”
永平更是大手一挥,就让初兰丢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当香油钱。
对于出手大方的几人,旁边的小尼姑看得眼睛都亮了,老尼姑倒是一副风吹不动的样子,像真是不被世俗所缠。
不过她却主动说:“施主真是仁善,不如贫尼给施主算上一卦,施主可有所求之事。”
永平歪着小脸想了想,说:“不用了,我没什么所求的,我想要的都能得到。”
她堂堂公主,又加上年幼,没有感情烦恼,一些俗物对她而言,确实不用所求,所要的东西,只要一个眼神,自然会有人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