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一听说我要来看你,就马上说要跟过来替你把平安脉。”
阮氏眼神发亮的望向以沫,“以沫真是谢谢你了,若不是你这些天的悉心照顾,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以沫笑吟吟的上前,边替阮氏把脉边说:“都是一家人,这样客套做什么。”
程氏在一边看着,忍不住出声问:“怎么样,她一切都好吧?”
以沫松手,将阮氏的手又塞到被窝当中,抬眼回答说:“大嫂身体恢复得还算不错,孩子现在也健康,只是还是得多静养才行。”
“嗯!”程氏对着以沫点点头,又朝阮氏说:“你听到以沫的话了啦?”
阮氏乖巧的说:“娘就放心好了。”
程氏显然是一个爱操心,嘀咕说:“你们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我怎么可能放心。”
阮氏颇无奈的望向以沫,回以一笑。
程氏又说:“一会我们都去参加宫宴,这一次你就不要去了,大寒天的跑来跑去,见了各个主子又要跪来跪去,就是好好的身子都会折腾出问题来,更何况你现在还经不起折腾。”
“娘,我省得的!”阮氏笑笑,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家里人在乎她的肚子,她自己更在乎一些。
这种晚宴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吃,菜上来后,等皇上和大臣寒暄了几句,菜都差不多凉了,上面泛着一层油,她向来不爱去参加。
“嗯,那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有什么不舒服就让总管去宫门通知我一声,我就过去打一个照面,很快就回来。”程氏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
阮氏耐着性子听完,不时应对答好,哄得程氏暂时放了心。
程氏出了西锦院就让以沫先回华芳苑,她要先回去换身衣服,等收拾好了便会直接来华芳院叫她们。
华芳院里,乐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南珍几个丫鬟在她身边走来走去的忙着,她翘着一双脚丫子晃来晃去,看到以沫回来,就像先前的争吵没有发生似的,没事人一样的问:“怎么样?大嫂的情况好吗?”
“不错,恢复得挺好的,但是现在天凉,地又滑,大嫂最好还是在屋里静养。”以沫边回答,边解了披风给丫鬟。
乐儿有所感悟的说:“可不是吗?就那么轻轻一摔,竟然这么严重,想来女人怀孕也挺辛苦的,什么都不能做。”
“可不是吗?不然的话,怎么大家都说做母亲的十分伟大,却少有人说做父亲的很伟大。”以沫十分认同的点点头说道。
乐儿想了想发现好像还真是这样。
虽然每个府里当家做主的都是男人,但是流传下来诗词却都是称赞母样的无私与奉献。
闲话了几句,乐儿扯了扯胸前的项链,笑眯眯的说:“你看,我特意和你穿了一样的衣服,这样能显得我们的关系好。”
以沫细细打量了几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欣喜的说:“倒真的挺像的,都是粉嫩的颜色。”
乐儿瘪嘴,“我平时可不喜欢这么粉的颜色,今天是看你穿了,给你一个面子才陪你穿的。”
以沫失笑,看着南珍替她戴上的珍珠也是大同小异。
想来应该也是先前大嫂送给乐儿的。
毕竟乐儿是正牌的小姑子,阮氏一个做大嫂的,一些适合她的好东西,怕是早就送了不少。
南珍替乐儿插着珍珠,怕以沫不懂乐儿的意思,忙解释说:“我们家小姐说了,若是她和你穿着一样,别人就不敢欺负你了。”
乐儿说的话自然不会这么温和。
用她的原话说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不过这样的话,南珍觉得没有必要向以沫姑娘转达得这么清楚。
“噢,这样啊!那我先谢谢你了啦!”以沫甜甜一笑。
乐儿高冷的哼了一声,不忘责备南珍,“要你多嘴。”
南珍俏皮的吐了下舌,不再说话。
待到乐儿梳妆打扮完后,两人便面对面坐着发起呆来。
毕竟刚才才和好的,以前又没有什么联系,两人在一起强行待了这么久,该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冷场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但乐儿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不自然的挪了挪坐在椅子上的小屁股,满脸好奇的朝着以沫问:“你怎么天天戴着面纱啊?我们现在也是朋友了,你把面纱拿下来给我看看,至少让我清楚你长什么样子啊!”
以沫皱了下眉,想了下说:“现在不是时候,再过一段时间吧!”
她和乐儿才交好,她并不想这么快就对乐儿交底。
她也相信乐儿现在愿意和她交好,更多的是一切其他因素,而不是她本人打心眼里愿意结识她。
等到了那一天,两人再交底也不迟。
“切,小气。”乐儿不满的叮嘱了一句,眼里满是失望。
她好奇以沫的长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是好恶意的觉得她长得肯定奇丑,现在虽然不会这样想了,但是好奇心却一点也没降。
两人又相对无言的坐了好一会,程氏才派人来叫两人去前门,准备出发去宫里。
两人早就受够了尴尬的气氛,传话的丫鬟一说,她们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