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欢喜的爹好像是一个秀才吧?若是把他们父女俩收用了,以欢喜爹的才干,当一个帐房管事是足够的。”
以沫深觉不妥的皱起眉说:“这怎么行,欢喜的爹是秀才,他怎么可能愿意当一个帐房先生,而且还是替商人做事。”
离修冷峻的眉眼微扬,没有拆穿以沫的身份,只是说道:“秀才又如何,秀才难道就不用吃饭穿衣了吗?还是你觉得他的命比所谓的骨气更重要?”
以沫嘟高了嘴,她是不觉得有什么,但不表示别人也这样想。
去年村里就发生过一件事情,也是一个秀才来提亲,求娶的姑娘没同意,后来这事闹得还蛮大,多是说这姑娘不知好歹,好好的秀才娘子都不当。
“这事你去说,我不说!”以沫故意如此说道。
离修眼底闪着笑,“也不用刻意说明,只要我们继续医治欢喜爹,又让欢喜白日里来干活,以后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别说是秀才,就是进士,以他和以沫的身份,都不见得够资格当他们的门客。
再加上以沫对他们的救命之恩,这明显就是抬举他们的事情,欢喜的爹怎么可能拒绝,总比一辈子窝在杏花村这样的地方要强得多。
“哥哥说了算!”以沫懒得想复杂的事情,看离修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便由得他决定。
不过,对于落夏晚上住在家里的事情,仍然颇有微词的说:“只是家里才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多住一个人多不方便啊!”
离修轻敲了下以沫的额说:“其实哥哥有件事情没有告诉你。”
以沫神情一紧,问:“什么事?”
“这次去京都,我除了拿回东西,还寻了些活干,以后可能隔三差五会去京都住几天。”离修小心翼翼的说道,见以沫脸色骤然变得十分难看,忙出声解释。
“妹妹也不用担心,哥哥就是做点小生意而已,出去一般和这次一样,不会超过十天就会回来的。”
以沫嘴角微微抽搐,心底有些不安。
“哥哥为什么突然想着去做小生意?家里的银两不够用吗?如果真的想做的话,家里的铺子不行吗?”
离修叹息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个妹妹看似精明,却又单纯好骗。
明明不想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却又大喇喇的让他去铺子。
若他真的去了,随便几句话,难道还套不出东家的身份吗?
更何况他是顶着东家大哥的身份去管理铺子。
“不是,只是这次在京都遇见了一个人,他说他认识我,还说我叫离修,所以……”离修话没有说完,以沫却懂了意思。
她慌得白了脸的退后两步,惊悚的问道:“哥哥都想起来了吗?”
离修微垂眼帘说:“没有!只是有些奇怪我们兄妹俩怎么姓氏不同,可能你随娘姓,我随爹姓,不过不管怎么样,难得遇上一个认识我的人,有机会接近总不能错过,不然的话,我这个病可能会没法治好。”
以沫讪笑着,竟然无言以对。
兄妹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尔后出来,谁都没有心情再说落夏和欢喜的事情。
离修的身份,不能永远瞒下去,他早晚要回京都,而且他打算把以沫也带回去,就以他妹妹的身份带回将军府。
毕竟他可忘不了,淳王府会来接以沫,是打着让她和亲的主意。
不然的话,上世她也不至于慌不择路的选择丢了名声也要赖着他,嫁给他。
“以沫姑娘,我不管,她留下来干活,我也要留下来干活!”欢喜没什么眼色,自然看不出离修和以沫的心情都差。
离修望了眼怏怏的以沫,见她不说话,勉强答了一句。
“你倒是喜欢干活!”
欢喜挺直了胸,理直气壮的说:“我爹说的,得人恩果千年记。以沫姑娘救了我爹一命,我天天帮她干活也是应该的。”
离修看向以沫,眨了下眼示意。
以沫不情不愿的看向欢喜,道:“其实你不用天天来干活的,我说了救你爹就肯定就会救,药就不会停他的。”
欢喜一脸茫然的说:“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才来干活的。”
她当然知道药没有停,这两天她没有过来,爹还是有服药,只是熬药的地点改到了她自己家中而已。
☆、026、收租不易
“行吧行吧!留下吧留下吧!”以沫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说道。
好似别人来替她干活,她还吃了多大一个亏似的。
事实上,对以沫而言,还真是如此。
她不习惯自己的领地被别人过多侵入。
“那我明天起就像之前一样,天天一早就过来帮你干活!”欢喜高高兴兴的应下,末了,还朝着落夏得意的一笑。
一副打了胜仗的骄傲样,就跟院里的大公鸡似的。
落夏眸中闪过一抹着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离修,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一颗心也安稳下来。
虽然这事办不好,她免不得被责罚,但想到离修在这个家里及以沫心中的地位,欢喜都能留下来了,她没有道理会被赶走。
“好!”以沫回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