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早亡,你们家就没有别的亲戚族人了?怎么轮得到他一个没有成亲,没有父母的抚养你?”
“华姑娘,这件事却是不便与你细说的,还请姑娘见谅”。
如果兄长真的有那么一位心上人,那个心上人又因为某种原因带着他的孩子流落在外,种种情由的确不会与外人说的……
但苏羡予,他又为什么会去寻兄长的孩子,甚至承担那么大的风险,忍受他人的非议将他留在身边养大?
明明,霍氏覆灭,他根本洗不干净!
“华姑娘?”
“噢,”华平乐懒懒一笑,“我觉得你叔父是在骗你,那样的东西明显就是定情信物,肯定是你父母留给你的。
那又怎么会一支在,另外一支不见了?
说不定你父亲虽然过世了,但你母亲还在,又或是你母亲过世了,你父亲还在。
只不过你父亲或母亲身份太过特殊,他不敢同你说罢了”。
苏鲤迟疑,他到叔父身边时已经两岁多了,其实已能记得一点事了。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娘亲并没有死,哭着将他交给了叔父,嘱咐他要听叔父的话。
后来,他就再也没见过娘亲……
华平乐觑见他的神色,精神一振,“就说我从她那得了这支断笛的那位夫人,便是娘家夫家极显贵的。
如果真的因为什么原因不得不送走你,定然是令家中得力的仆从仆妇扮做你的父母,再寻机会将你送到你叔父身边,好瞒过天下人”。
苏鲤越发迟疑,他还隐约能记得娘亲是会武的!
如果他的母亲真的是高门贵妇,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送走他,寻个会武的仆妇显然更能保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