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到了华府,先去给宁河长公主请了安,便随着华平乐和华平安去了止戈院。
因为天气冷,华平乐将戏台子搭在了止戈院的室内演武场,场地够大。
孟姜每每见了止戈院宽阔如跑马场的室外演武场,再见这丝毫不输室外演武场的室内演武场,都羡慕得要命,第一千零一次抱怨道,“果然还是武将世家好,我要在自己的院子里辟一个演武场出来都被祖父骂了个半死”。
华平乐道,“这个室内的,原是没有的,我回京后,祖母才命人辟了出来”。
华家的老少爷们练武自然要在外头风吹日晒雨打,正好磨砺磨砺意志。
华二姑娘回京后,宁河长公主见一时弹压不住她的性子,便折中命辟出个室内的演武场来让她在屋里练,至少要将自家孙女那小黑炭的模样捂捂白。
孟姜更羡慕了,“宁河长公主对你真好!”
说着又看向苏鲤,羡慕上又添了几分悲愤,“连阿鲤家都有演武场,为什么就我没有!”
华平乐微讶,“阿鲤也习武?”
苏鲤羞愧一揖手,“算不上,曾经有武先生说我根骨不错。
只我不喜舞刀弄枪,学业又重,没有认真学过,否则也不至于叫华姑娘以身犯险”。
华平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武学一道,她到底刚接触不久,看不出来苏鲤根骨好或不好,不过少年倒的确是身量修长,腰肢柔韧有力的。
这一点与总有几分弱不胜衣的风流之态的霍家男人并不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