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胡同带走一干掌柜伙计行人,仔细盘问。
口供录了一张又一张,所有人的证词都很一致,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凶手显然早有计划,在旁窥伺多时,就等着这样一个时机射杀葛雷,不至轻易被人看穿了行迹。
于是刑部又让他们回忆当时有哪些人在场,这下就更混乱了。
有那在场的平民百姓自是立即去提了来问话,那些贵人们呢?
难道也要一个个地押来刑部审问?
当时场面极度混乱危险,人群相互践踏推搡,贵人们失态受伤的也不在少数,他们能乖乖地承认自己也在场,并且被吓得屁滚尿流?
刑部的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面面相觑。
强硬上门旁听的锦衣卫指挥同知胡伟毅见他们这个模样,怒道,“你们会不会审案子?这些刁民最是奸猾,不用刑怎么会老实招供?
就是那些贵人,让人上门去请就是,他们难道还敢不来?你们刑部不敢,我们锦衣卫可不怕!”
一个年轻官员立即反唇相讥,“你们倒是会审案子,怎的连指挥使都被人当街杀了?按理说,你们镇抚司不该早在凶手还没动手的时候就将人抓进诏狱了吗?”
胡伟毅气急,仓地抽出绣春刀,“你说什么?”
“啧,说不过别人就拔刀,你们锦衣卫拔刀这么厉害,怎么不朝凶手拔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