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终无大用”。
年鱼就哼了一声,“算娘娘还有些见识”。
王妙儿心下一松,年鱼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谁的面子都不给,又不像一般阉人贪财好色,只极为自衿医术,平日也只爱搜罗奇草异珍炮制药物。
这东西寻来可费了不少功夫,能入他的眼就好。
年鱼上下睨了王妙儿一圈,“太子妃费心搜罗来这么个东西,想要什么?”
终于松了口风了!
王妙儿虽竭力镇定,声音却还是微微发着抖,“愿请掌印帮本宫瞧一瞧,本宫是否还有子嗣之缘?”
年鱼挑眉笑了起来,“太子妃觉得就这么一株草就能值一个皇孙?”
王妙儿垂眼,“还请掌印明言”。
年鱼嘴角的笑恶劣起来,“那就再加二十万银子吧”。
“二十万!”
王妙儿失声惊呼,她所有的家底加起来也没有二十万!
年鱼慢悠悠掏出鱼皮手套戴上,王妙儿忙伸出手腕。
年鱼诊了一会,又让她伸出舌头,瞧了一眼,嫌弃开口,“去卸了妆”。
王妙儿忙忙卸了妆容,年鱼仔细打量了半晌,又伸手去扒拉她的眼皮,忽地桀桀怪笑起来,“哈哈,有趣有趣!承载着大萧嫡皇孙希望的太子妃娘娘竟然被人下了绝子药!”
王妙儿一直强装的冷静终于粉碎,腾地站了起来,神色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宝相庄严的出尘模样,“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