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知道秦霜的去处,加上她月月买好些食材回来做那么多小菜,秦家人更是料定她这些小菜肯定和秦霜有关系,认为秦霜去了别处做买卖,而张家人借光也跟着赚钱,这可把秦家人气坏了,没事就在院子里冲着张家的方向冷嘲热讽,酸花一筐一筐地说,而且死死地盯住了她,弄得她都感觉自己像成了犯人一样不胜其烦,最后都直接闹到村长那儿去了,才让秦李氏和田秀花有所收敛。
这些事情张婶都没太细说,但秦霜从秦家那两个娘们的性情也能判断的出来张婶肯定被烦的不行。
之前她也听张巧婷说过,张婶每月来送小菜的时候为了避免秦家的人跟着她找到如意庄,回回都是特意换不同的日子不让秦家摸到规律,还每次都咬牙直接从镇上雇马车运小菜,马车虽然跑一趟比牛车贵,可速度也快啊!就算在搬小菜的时候被秦家人发现了,他们坐着马车一走,秦家根本没办法追上,秦家自上次秦福喜偷了钱跑路后日子就拮据了不少,马车肯定舍不得租,再说任都走了再想租车也来不及,家里也没有牛车,只能恨得牙痒痒,却也拿张婶没办法。
如果一直能维持这样的现状,不论是秦霜还是张婶都觉得挺好的,张婶烦是烦了点,但不要太把秦家人当回事,闹得过分了到村长那里告一状,也能过点安生日子,只要能赚钱,这些麻烦她也不怕。
可最近却是又有了点新的变化让张婶实在放不下心。
“您说,最近几天秦李氏和田秀花的心情都很好?”阿辰微微眯起眼。
张婶忧心忡忡道:“是啊,昨儿我到院子里择菜的时候正好碰见田秀花也在院子里忙活,她看见我笑得很古怪,带着点得意,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不只是她,秦家老太太还有秦怜儿这两天也不知哪儿来的底气在村里走路都带风,特别神气,最奇怪的是……早前他们家里丢了钱,但因为还剩了点酱料,年后秦福贵也去摆了一阵子摊赚回来些钱,可家里的用度明显不如刚摆摊赚不少钱的时候花的那么狠了,结果这两天居然又买了不少新的布料给家里做新衣服,还买了好些肉回家呢。”
张婶皱着眉道:“你们说这不年不节的,以秦家人的性格怎么会无缘无故花这些钱?”
秦霜和阿辰听着也觉得秦家人很不对劲,像张婶说的,这根本不符合他们一家吝啬的性格,除非这钱不是他们自个儿的,又或者……
“我这两天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她们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就想着和你们说一声,我就怕他们会不会是从哪儿听说了你们的事情。”张婶猜测道:“要是她们真听说了你们赚了大钱的消息,保不齐还得生出些不该有的念头来。”
她是弄不懂秦家人怎么就能那么厚脸皮,三
厚脸皮,三番四次地想占秦霜的便宜,而且还认为秦霜帮衬他们是理所应当,难道他们都忘了当初秦霜成亲的时候她们当着全村人的面说了些什么冷血的事情吗?非得秦霜直接白字黑字地弄出来个断亲书彻底和秦家所有人绝了关系他们才高兴?
张婶以前倒是也想过为什么秦霜一直以来都没真的做到这份上,要说还故念着秦家的亲情?不像,后来还是他家当家的提了个醒,提到了秦天,她才想起来,秦天虽然从秦霜成亲以后就和他们两口子一块儿住,但户籍还是和秦家在一起的!要是秦霜和秦家彻底断绝,哪怕她也势必得和秦天划清界限,到时候她要想给秦天做什么什么,可不如秦家有底气,其中可能会衍生出的麻烦不定有多少呢。
张婶走后。
“霜霜,你说张婶该不会真猜中了吧?那群极品真知道我们的事了?”阿辰不爽地皱眉。
秦霜神色也有些不大好,“不好说,按理来说,就连城里的人也不一定都知道我俩是如意庄的人,秦天在人前露脸更少,也没什么知道他的名字,秦家最容易下手的就是张家,但张家警惕,没给他们机会,他们应该没那么容易打听到如意庄才对。”
阿辰沉吟一声,“难道是张婶担心过头了,秦家是碰见了别的什么好事?对了,他们不是一直想把秦怜儿嫁到有钱人家去当夫人吗?会不会是走狗屎运真让他们搭上哪个有钱的地主老爷了?”
“可能性不大,真有这事张婶刚才也不可能一句不提。”秦霜扯唇道:“就算她们要给秦怜儿找个有钱的婆家,也得先让秦城娶了媳妇儿才成,上面的大哥都没成亲,她要是先嫁人了秦家又得被说些闲话。”或许秦家的脸面早就在死扒着秦霜想捞钱时早已经丢尽,但她相信以秦李氏的性格,她还是会比较注意这些。
“就算她们先给秦怜儿找到了好婆家,认为就算被说点闲话,只要能捞到便宜,先把秦怜儿嫁出去也无妨,肯定也不会表现得那么‘低调’,秦李氏和田秀花从前时不时地就得把秦怜儿拎出来和村里人天花乱坠地说她以后得嫁给地主老爷,他们一家子都能过上好日子,亲事真有门儿了,他们还不得闹得全村皆知?”
“也有道理。”阿辰挑眉:“既然不可能是秦怜儿走了运,那么还是有可能因为我们?那些人要是真找上门来怎么办?”他可是烦透了秦家那群人,有时候真会生出来一种把他们都弄死一了百了的冲动来,反正媳妇儿也教过他不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