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秦福喜那不是个东西的哪怕过了这么些年也不会有长进!偷东西居然偷到自己闺女家里来了,真是丢人!”
“可不是!活该他受伤!要不是他自己动了歪心思,怎么会被秦霜的捕兽夹夹到,后来还听说想撬开秦霜家仓房的锁呢!秦霜他们回来的时候坐着牛车回来,听说带回来不少年货,都放在仓房里呢,秦福喜去撬仓房为的什么,还用说?”
“狗改不了吃屎!”
“听说住进来当天就伸手跟秦霜要钱呢,还一张口就要三十两!天啊,他怎么不去抢!”
“真是贪得无厌!秦霜家就算赚了钱,也不是为了给他这个混蛋的!”三十两银子,他们这些庄稼户少除非家里劳动力多,田地也多,否则一般三口之家省吃俭用的说的也得攒个五六年才有可能攒的下,秦福喜就仗着个亲爹的名头上下嘴皮子一张就要这么一笔巨款?
“今天秦福喜中邪不也是因为他偷摸进秦霜家放以前庙里佛像的屋里结果冲撞了什么吗。”
说道这个话题,村民们的声音下意识地压低了一些,似有些忌讳,“好像是这么回事,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弄的把自己都折腾中邪了……”
“我儿子才没中邪!”秦李氏早听不下去这些村民肆无忌惮的议论了,气得大吼道:“都是秦霜耍的手段!一定是她不愿意奉养自己的亲爹使了什么黑心的手段!”
秦霜双手环胸懒洋洋道:“奶奶,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要随便无赖好人,之前非要我把人留下的是你们,我顺着你们的意思做了,结果就是让他在我们家里今天溜进这里,明天想撬那里,到处打着不知道什么主意,最后居然还跑进放佛像的房间里,这下好了,折腾出事儿来了,你们倒好,张嘴就直接赖到我头上来了?是我让他去翻动那些东西的吗?”
秦李氏怒瞪着双眼,满是褶皱的脸气得涨红,道:“要不是你不愿意给福喜钱,他怎么会到处乱翻!”
阿辰冷笑道:“我们凭什么给他钱!”
“他是秦霜的亲爹!她有责任奉养福喜!”秦李氏说的理直气壮。
阿辰却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霜霜已经嫁给我,她现在是我家的人,不是秦家的,要奉养也不需要她来。”
田秀花立刻道:“那秦天呢!秦天是他儿子,这奉养的责任总归是他的吧?”
秦天满脸不加掩饰地嫌弃,却没有当场否认,反而道:“所以他非要赖在这里我们不是同意了吗,天天大鱼大肉地供着他,恐怕他在秦家生活了都没过过这么好的日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有的吃有的喝就该知足了,偏偏还妄想把我姐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要走,他凭什么?”
阿辰带着警告地冷眼瞪着秦李氏,道:“秦福喜是个什么德行全村的人都知道,你们秦家明知道他回来准没好事还把人找回来,现在好了,他都惦记上自己闺女的钱大白天地都有胆子撬我们家的仓房了,要不是我们买的锁头够结实,现在还不知道家里多少东西被搬空了呢,这责任我们还没找你们负呢,你们居然还有脸想把他自己做的孽拐到霜霜头上来?你们秦家人是不是一直都这么不要脸?”
秦李氏和田秀花齐声怒喝:“你说谁不要脸!”
阿辰哼道:“在不知道秦福喜的具体状况的前提下张嘴就无赖霜霜害人,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急不可耐,为的是什么,你们心里清楚。怎么,秦福喜弄不来钱,你们又想变着法和我们所要‘赔偿费’了?”
村民们也很了解秦家这两个女人在撒泼耍赖方面的技能,阿辰如此直白地把话摆出来,所有人都用一种了然又带着不屑的眼神看向秦李氏二人。
的确,村长进去看秦福喜的情况都还没出来呢,也不确定秦福喜怎么样了,这两人也算是秦霜的娘家人,居然不由分说地就说秦霜要害他亲爹,准确说,应该是秦福喜这个亲爹想折腾秦霜他们一家子才对吧?
没看秦霜两口子和秦天的神色疲惫,精神不佳吗,这一看就是这几天被秦福喜给折腾狠了!要不是秦福喜闹腾的太大把自己都闹腾出事来,他们无奈找来郎中,村里人还不知道他们家关了大门短短几天里就有这么些麻烦事儿。
亲爹亲爹,秦家人和秦福喜就是仗着这么个身份赖着秦霜一家,难道秦霜家的人就只能被他们这么逼着什么都不能做?
有看不下去的脸色不好看地指责秦李氏,“秦家老太太,秦霜好不容易嫁人以后过上好日子,你们秦家人就不能放过她吗,三天两头的折腾,是不是想逼死他们啊!”
很快又有人跟着附和,“可不是吗,人家小两口过点安生日子不容易,就算他们赚了钱,那不也帮衬你们,让你们也跟着摆摊赚钱了吗。”别看现在秦霜家过得好,可最初的时候生意做得好了不是也被人砸了摊子差点一句不振吗?
村里人有不少人嫉妒他们家日子过得好是事实,可同样的也有村民心里跟明镜似的,平日里没什么表示那是觉得秦家自家的家务事他们这些外人不要太过插嘴,可现在,秦家人的所作所为也的确让人有些无法容忍,秦李氏和田秀花两个妇道人家也就算了,加上一个村里基本没人喜欢的秦福喜,他们就不想让这老混蛋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