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腿脚不方便就别没事总在外面蹦跶,万一一个不小心我们比划得动作大了一不小心踹到你……你可别指望我们会负责。”秦天道。
秦福喜捂着疼得厉害的脚暗暗磨牙,但也怕真被这两个对自己意见很大的家伙对他下黑手,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站起来,拿起从柴房弄回来的一根木棍充当拐杖,一瘸一瘸地往客房走,嘴里还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疯老头儿乐道:“那老混蛋骂你们呢。”
阿辰耸肩道:“随他骂好了,反正他除了能嘴上发泄发泄,也没别的本事了。”
秦天气哼哼道:“这老混蛋!总算走了!有他在这儿碍事,打都打不痛快!”
阿辰对疯老头儿竖起大拇指:“不过老头儿刚才拿一下,打得好!”
秦天也微微亮起眼睛,点头:“其实我觉得要是往他没受伤的脚上来一下会更好!这样他两只脚都受伤了就不会总在咱们面前晃悠了。”三餐随便给他凑合着送到屋里,让他就在客房里撅着,眼不见为净,他们完全可以当做养了头猪。
阿辰却拍拍秦天的肩膀道:“这可不成,他真要是连路都不能自己走了,咱们会更麻烦。吃的还可以给他送去,他要去茅厕呢?你扶他去?”
秦天脸色瞬间就黑了,“想都别想!”让他去他一定会忍不住直接把秦福喜扔到茅坑里!
“他生活不能自理就更有理由赖着不走了,所以另一条腿还得让他好好的,想让他受罪没工夫折腾我们,呵呵,霜霜有的是办法。”
疯老头儿好奇地问道:“霜丫头是不是已经做什么了?”
阿辰神神秘秘地笑道:“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
秦天扁嘴,“还卖关子。”
“咦?”疯老头儿微微皱眉,看向院落拐角的方向。
阿辰最先注意到疯老头儿奇怪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是霜丫头的声音。”疯老头儿耳朵动了动,“”还有秦福喜那老混蛋,啧,他好像没回房间。”
“没回房间?”阿辰眼神一变,“不好,他去仓房了!”
疯老头儿和秦天也反应过来了,想到仓房里放着的各种年货,包括疯老头儿极为宝贝的酒,当即急匆匆地赶过去。
他们到的时候秦福喜因被秦霜的突然袭击惊到,忘了把作案工具——一个细铁丝藏起来,左手还抓着仓房的锁头呢,可谓是当场被逮了个正着!
“你干什么!”阿辰当先冲过去站到秦霜身侧,目光冰冷地看着秦福喜。
疯老头儿则最先看了眼被秦福喜爪在手里的锁头,还好,没打开,仓房还锁着呢,里头的东西肯定没事,最重要的是,他的酒没事。
不过,光天化日地逮到有人在家里作案,四个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早料到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好歹昨天秦福喜动手还是趁着他们都睡下的半夜,哪怕他贼心不死,也得等天黑了再有别的行动吧?谁想到他居然急得大白天就起歪心思了!胆子够大的!
秦霜家仓房的位置比较特别,正好是在后院西南角的房间,院子里的人不往西边过来点,连房间的窗户都瞧不见,茅房厨房什么的都在秦福喜住的客房那头的东南角,除了特意给他安排得离仓房远点,也是为了避免他有事没事就往他们四人的房间跟前瞎转悠,秦福喜好吃懒做,整天不是吃吃睡睡就是去个茅房,在房间附近就都解决了,要是没事往他一般不会涉及的地方走,他们马上就能发现不对。
谁知道他这回居然聪明地面上回房间,实则从后面菜园子绕到另一头去了!要不是疯老头儿听见动静,阿辰和秦天根本就发现不了不对的地方!
倒是秦霜因为房间挨得近,加上本就背着所有人在仓房动了点小手脚,一旦有人动锁头,哪怕没听见动静也能第一时间发现,这才当场逮住了秦福喜。
秦福喜一开始也确实慌了一下,但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做偷鸡摸狗的事,被逮到也不是没有过,最多不过被人揍一顿,秦霜和秦天都是他的种,就算被发现了,他们还能揍他这个老子不成,因此很快又镇定下来,甚至有恃无恐地动了动手里的锁头,无视阿辰和秦天慑人的视线,冲秦霜道:“你说你自己家里怎么还用上锁头了?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怎么着?”
秦霜冷声道:“我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这锁着干什么?”
阿辰道:“当然是为了防贼!”
秦福喜看他们各个警惕地看着他,心里有了底,笑道:“这是你们家的仓房吧?买回来的年货都在里面?”
秦霜道:“是又怎么样。”
“距离过年也没几天了,既然买了年货就该拿出来该吃的吃,该用的用啊,锁着干什么,秦霜,把门打开。”秦福喜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秦霜四人都被他气笑了,真心服了他的厚脸皮!
自己撬锁被逮个正着没成功,居然还让他们主动给他打开?你见过谁家进了贼,贼还让主人家给他开门让他偷的?秦福喜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自信他们会照做?
秦天骂道:“你上我们家来偷东西想撬仓房,我们都没说要自己把你送官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