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对此却不觉得太意外,有几次在秦家他起得早的时候也看见过她从外面回来,偶尔手里拿着些采到的野菜,有时空手回来,当时他也没在意过她去做什么,但上次一起娶爬过山,他隐约猜到估计是去跑步?虽然他不清楚跑步有什么用处,累得要命。
半个时辰后,秦霜满头大汗的从山上下来回到破庙,准确说应该可以称之为他们的新家,阿辰一扫之前的怨念,狗腿地拿着毛巾递给她擦。秦霜哼了一声,用毛巾擦了擦脸,才问道:“昨天那些东西都清点好了吗?”
“都清点好了,秦福贵昨天留了一袋米和一袋玉米粒。”秦天把两个袋子指给她看,撇撇嘴:“该不会这就是秦家给你的‘嫁妆’吧。”
嫁妆?秦霜翻看了一下,发现那一袋子米居然还是陈米,就这种玩意给她当嫁妆?再看另一袋,玉米粒倒是不错,秦霜摆摆手:“咱们有更好的米,不吃这些,拿去喂鸡吧。”把鸡养肥一点他们还能吃的更好。
“玉米粒留着我有用。”再买几支催化剂催点玉米吃还是不错的选择。在秦福贵看来或许不过是给了她几斤玉米粒充充脸面,她却能靠着商城之便收获上千斤的玉米,留下一部分他们自己吃,其余的卖掉又是一笔钱!
其他村民们给的东西,份子钱加起来也有四百多文,至于鸡蛋啊咸菜啊,土豆番薯之类也够他们吃好一阵子,她背包里也还剩下六十多斤大米,肉食也不缺,短时间内他们都不必为了食物花费半分钱。
“等舅舅把银子拿来买下这间庙,我们就找人把这里里里外外都修缮一遍。”
秦天思及他们的经济情况,不免担心起来,“可我们有那么多钱吗?你不是还和刘朗借了三十两吗。”
秦霜和阿辰都笑了,如今也算是和秦家断了关系,秦天也说不打算回秦家,既然如此,有些事情也该让秦天知道。
阿辰搭着他的肩膀道:“小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和刘家舅舅借钱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们自己就有能力买下破庙遭人惦记,可不是真的缺钱到要和别人借。”
秦天瞪眼,“什么意思?买下这里可要三十两呢,我们哪有那么多钱?把整个庙都修缮一番恐怕至少也要再花十两八两银子。”近四十两银子,别说他长这么大没见过那么多钱,便是村子里最为富裕的村长家,恐怕都没那么多的存款。
“放心,我们暂时不缺钱。”秦霜道,“就是再买下几个这样的庙也有钱。”区区四十两罢了,之前倒卖大米赚到的足有一百多两,日后也只会越赚越多,她自是不把这些钱放在眼里,常言道,会花钱的人才会赚钱,赚了不花,留着何用?等下崽吗?
秦天的嘴张成‘O’型,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们,好半天才从他们的神态中判断出他们并非看玩笑,如此,眼底的震惊和不可思议更重了几分,很想问,你们该不会去打劫了吧?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
秦霜和阿辰只是笑而不语,秦天更是好奇地抓耳挠腮。
刘朗吃过席当日未时就匆匆离开回去取钱,这日午时秦霜三人刚吃过饭就回来了,效率极高,身上还带着十五两银子。
秦霜把身上的十五两也给他,又麻烦他去村长那里把事情办下来,刘朗也没二话地开始走动起来。
到秦霜和阿辰成亲的第三天,刘朗就把写着她名字的房契交给了她,至此,这间破庙正是成为了她的所有物。原本她是想着把阿辰的名字也写进去,将破庙算作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但阿辰却表示只写她名字便足以,反正她的就是他的。
秦霜见他坚持如此,也没有勉强,反正他们的确算是夫妻通体,有她一份吃的,必不会少了他的,顺手把房契收入系统背包,这样就不比担心有一天房契可能会被偷了。
刘朗三天来一直来去匆匆帮着她办事,态度比她自己还热忱,秦霜都看在眼里,和阿辰商量了一番,在刘朗办完事准备回运德村时把本来打算过些日子再还刘朗的银子拿了出来。
刘朗不出所料地露出满脸惊愕之色,只看着银子却没有伸手接过来,反而蹙起眉头:“这些银子?”
秦霜坦言道:“舅舅,其实我们并不缺钱,只是不想被人惦记上,才想和你借点,等村民们对我们的主意散了以后再把钱给你。”
刘朗愣了好半天,似在消化这个消息,半晌,才道:“那现在怎么又?”
秦霜笑道:“反正舅舅你又不是同福村的人,拿着银子回去,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也没人会刻意打听我还没还钱不是吗。这钱是舅舅给倩倩和刘彦准备的彩礼嫁妆钱吧,我可不敢拖着。”
“你啊。”刘朗摇了摇头,虽然仍然很惊讶,可知道他们是真不缺钱,心里到底是松了口气,“你们一下子花出去三十两,身上还有剩吗?”
“放心,够的。这次的事情麻烦舅舅了,得闲的时候可以带着倩倩和刘彦过来,到时候这间庙想必已经焕然一新,他们住着也舒适。”
刘朗目光一动,了然地看着秦霜和阿辰,看来这两个小辈是一早就有了各种主意,他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了,这两个孩子精着呢,还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尽管心里很疑惑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刘朗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