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听闻,至于“太岁”嘛……哈,还真是巧了,在下几人都是药店学徒出生,专门料理药石,不知军爷可否将头颅取下,随我等一道回去作味药引?”
答话的是蒙忻,他见牛矜手持两把六棱铜锤,长得人高马大,说话张狂,甚为不屑,上前这便调侃了起来。而对方似乎也没好耐心,一听这话抬锤便上!
“小畜生,找死!”
话落锤至,蒙忻也非等闲之辈,袖风一卷,银针洒出,好似疾风泄雨直打对方各处要穴,这牛矜倒也确实有些本事,见状不躲不闪,内息一震便将对方飞针弹开!
“哈哈,我倒是那里来的高人,原来是飞渡门的弟子!你家掌门天虚子,难道没有告诫过你,伏化九针若遇上铁宫山的高手得绕着走吗?”
一听到铁宫山三字,蒙忻、朗箔克、朱萸都不由的谨慎了起来,这倒不是因为对方的门派有多显赫,势力有多强大,相反铁宫山在江湖上不是什么大派,弟子也不多,更没有什么绝世的武功,但为了探寻人体的极限,淬炼出最极致的肉体,铁山宫用一种近乎酷刑般的手段来训练弟子,而能从里面出来的人,则只有两种,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战神……
“哼,是不是真金先接我这招“铅华散尽”再说!”
蒙忻虽谨慎,但他在飞渡门好歹也苦练了十多年,各门各派的人物或多或少也都切磋过,并没有畏惧对方的理由,因此话音一落,再度交锋起手便是绝招!一时间数百根飞针从他袖中窜出好似过山烈岚,又如狂风暴雨袭向对方!
“哈,就这?”
若是平常人遇到这招稍有不慎便会千疮百孔,然而牛矜却不是寻常之人!只见他嗤笑间猛提内息,手中两柄五六十斤的铜锤,舞的密不透风,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风雨中不但岿然不动甚至还要迎风怒放,蒙忻见对方丝毫不伤,不退反进,牙关一咬,手中银针走的更密,飞的更急,然而你能再强,我又岂能示弱,牛矜大喝一声,也加催动作,一时间银针泄成了银河,铜锤化成了弧形的铜墙铁壁,快到了极致便是静止,唯有四周不断溅出的气浪才能证明二人从未停手!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猖狂,死来!”
两人这阵僵持便是一刻多钟,对于牛矜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蒙忻从未坚持过如此长的时间,渐渐的手麻了,飞针也随之有些散乱,牛矜见状抓准时间,手中动作不停的同时,脚下一旋,让过针流,转眼便至对方身边,蒙忻一见大吃一惊,连忙急转针势,然而这动作却是慢了半拍,牛矜用内息震开不成攻势的飞针,单手高抬铜锤这边要结果对方性命,一旁观战的朗箔克在战斗开始便一直将内息灌注与脚上蓄势待发,见好友命悬一刻,抬腿便踢出一股疾风将那牛矜整个人踹了出去!
“哎呀!是谁?”
摔在地上的牛矜,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用手背一擦嘴角的血丝,正要开口恶骂,然而此时朗箔克已至面前,神腿如风急踢而来,牛矜连忙抬锤招架,一时间又被击退了两三丈这才停了下!
“哎呀!想不到这里还有个北丘派的孙子,来来来,爷爷我这就打断你的狗腿!”
站稳脚跟的牛矜骂骂咧咧的抖了抖被踢麻的肩膀,双锤握紧这便朝着朗箔克而去,然而后者甚是从容,看对方攻至面前这才脚下用力一蹬,翻身躲开的同时,百发银针从他身后倾泄而出,牛矜见状连忙再舞双锤,而此时躲开的朗箔克却已移动至他身后,抬脚又是一顿猛踢!
“哎呀,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真孙子!”
牛矜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抬手舞锤配合内息气劲,单手挡住飞针攻势的同时,腾出的一支手来转攻另一面的朗箔克,然而后者好似跳蚤,绝不与他缠斗,见他转身,这便再挪至另一边伺机攻击,可即便是这样,吃了好几脚的牛矜除了嘴边渗出些许血丝之外,似乎并没有受到更大的损伤,反而感到愤怒的他越战越勇,与蒙忻、朗箔克俩人大战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唉,这铁山宫出来的果真都是猛人,即便招式粗劣,却也难易拿下,怪不得司马泊夜能放心他一人独守要隘!”
感慨之间,还在掠阵的朱萸似乎也按捺不住了,再这么打下去,等商阳那边结束了这里还分不出胜负可就大大不妙了,想到这里,朱萸也顾不得什么江湖规矩,只见她拔出腰间穿云剑,纵身一踏马鞍这便进了战圈!牛矜虽是猛人但比起二十四杀神尚还有些差距,朱萸一到,顿时便落下风!
“这……这是雾海流云剑法,你是浮山老人的弟子!”
蒙忻的飞针双锤可退,朗箔克的腿法,内息可御,然而朱萸的剑气,好似一团白雾,打散了又聚,层层叠叠逼迫而来,牛矜学的硬气功横强无比,不管碰到任何强大的外功都能跟对方走上几百回合,可面对这细小无比,渗透而入的剑气却没有丝毫的方法,只能边打便退,然而有朗箔克这样的腿法高手在,那容得他纵身退却,还未起脚便被对方封住了去路,眼看着身边雾气越来越密,牛矜的动作有些慌乱,左支右绌的他,身上顿时添了许多伤口,而趁着这个时候,蒙忻左手暗藏一针,单袖再卷百余针流,迫使对方舞锤防御,朗箔克见状也抬腿夹击,朱萸更是持剑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