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吃点东西,都两三天了,这样下去不行的。”
“闭嘴!让你们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老大到底怎么了?”
“二当家,咱们关前堵着褚山遥的大军,探子出不去呀!”
“呸!这个狗娘养的,要是老大真有个三长两短,劳资一定宰了他!”
董秀气归气,但现在的局势他清楚,驻守在关前的褚山遥一直没有叩关攻打并不是因为畏惧,更非无计可施,之所以不动手不过是在等萧奎伤势复原而已……
“二当家,按照你的要求,悬梯浮桥都建好了,还请过目!”
“嗯,好,去看看!”
在南域这种丘陵地带,连云关之所以能够称之为险要,主要还是在于其前方有东岭山与西岭山两座屏障的保护,才使得道路崎岖,大军无法展开;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两座山实质意义远大于关隘本身,任何驻守者都不得不派重兵前去把守,毕竟一旦散失了东西两山的控制权,脚下的连云关就会弱不禁风,即便是随意冲泡尿下去,也能让守军喝上一壶。
而面对这样的局势,换防过来的董秀显然比之前的牛矜想的更为深远,因而才一接手防务,这便立即伙同三千铁军铸造悬梯浮桥将东西两山与关隘相连,这样一来既可以大大的缩短救援时间,也可以强化连云关本身的防御(站在悬梯浮桥上向下进行攻击。)
“好,很好,这样一来不管敌军先行攻击哪座山头,我们都能及时救援,只要褚山遥与萧奎过不了这连云关,我们便不算输!”
站在悬梯浮桥之上的董秀,说话间用力踩了踩,桥身,结实的桥面连一丝多余的晃动也没有,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满意。
“……呵,真是不错的法子呀!”
然而或许连董秀自己也没有想到,觉得满意的并不止他一个,在山岭的一处隐蔽之所,褚山遥在萧奎的陪同下,也正在为他的杰作感到欢喜不已,并在当晚随即送上了祝福!
“将军!不好了,敌军开始攻山了!”
“那座山?”
“西岭山!”
“有多少人?”“
“天黑看不清楚,听着声势应该不少。”
“领兵的将领是谁。”
“帅旗上写着“萧”字,应该是二十四杀神之一的萧奎!”
“嘿嘿,终于按捺不住了吗?”
坐在大帐之中的董秀在进行了一系列的问话之后,随即笑了笑……
“让驻守的军士们不可大意,以垒石、滚木阻敌,且不可下山应战。若有变化,立刻报我”
“……将军不打算带人前去支援吗?”
虽说董秀只是戴游的副将,但比起他的老大,这位二当家可算是足智多谋了。随即只听他不屑的说道:
“旗子上写明了是萧奎,就一定不是萧奎!对面的主将褚山遥是智者,跟这种人干战一定要反着来!声势越大就越是疑兵,我要去了,就上当了!”
“是……”
回报消息的兵卒不敢多言,听董秀说完之后,连忙返程去了西岭山。而这边董秀也不敢怠慢,他将早已褪去重甲的三千铁军聚集了起来,随时准备支援……
“报,西岭山的敌军,受到阻碍,伤亡巨大,仍在山脚附近徘徊。”
过了一刻左右,士兵再来汇报,董秀听完之后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看,我就说这些肯定是疑兵,让山上的守军继续防守便可!”
“是!”
敌军的乏力让董秀认定了褚山遥一定还有后手,不慌不忙的他仍旧守在关中,然而又过了三刻,军报中还是只有西岭山的消息……
“报,敌军加剧了攻势。已有部分士兵到达了山腰附近……”
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有小部分人到达山腰,很明显攻击西岭山的这支部队并没有什么像样的指挥,因而董秀仍旧没有支援的意思。
“让守军加大进攻力度,必要时火攻粪汤皆可使用!”
“是!”
回报的士兵得到吩咐后再度离开,过了不到半刻,西岭山腰便已见浓烟滚滚,火苗窜起,在连云关中隐约还能听到凄厉的惨叫声,可即便是这样,敌军似乎依然没有要攻击其他的地方的意思,这让董秀开始有些犯迷糊了……
“褚山遥,这样徒增伤亡目的为何呢?”
然而就在他纳闷之际,西岭山的探报再度回来了……
“报,我军已经加大的攻势,可……可敌军不退反进,已有大部分士兵过了半山腰!”
“啊?这怎么可能?”
董秀吃惊之际,内心也开始有些动摇了,可就在他准备带着铁军前去支援之时,另一边的东岭山也传来的军情!
“报!敌军攻击东岭山,势头极猛,先头部队已过山腰!”
“……有多少人。”
“天太暗看不出来!”
“统军者是何人?”
“军旗上没有写字,只知为首者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身手极佳!”
“蒙面者……对!就是萧奎!”
经过再三的确认,董秀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随即他将关隘中的两万人一分为三,派出七千人去了西岭,而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