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份寿礼尚未呈上。”
“还有寿礼?”皇上惊讶,其他人也傻了,还有后戏?
唐云瑾在所有人面前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木盒,笑得云淡风轻。
☆、344 延寿丸
其实唐云瑾准备了寿礼这并不奇怪,毕竟很多人表演过后都会献上自己的贺礼,可是唐云瑾的特殊就在于,她的表演太精彩了,如果给寿宴上的所有表演排一个排名,她的绝对可以得到第一名。
正因为表演太精彩,所以大多数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这场精彩的表演就是她献给皇上的寿礼,而亲眼见过那些花式调酒的人们也觉得这份寿礼不比任何人的差,就算唐云瑾没单独再拿出一份寿礼,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很正常。
可却没想到,她居然准备了!
皇上皇后先是惊讶,但很快又觉得这很合理,因为他们忽然想起,唐云瑾之所以会有刚才那一番表演,初衷是被丽妃撺掇的,一开始她自己根本没想过要表演这些!那么,她主动地,自愿地给皇上准备一份寿礼,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吗?
换句话说,表演得到的称赞和赏赐是意料之外的,额外的收获,她自己准备的,才是她的重头戏?
不少人忽然开始觉得,有了唐云瑾的存在以后,他们想在寿宴上出点,哪怕是很小的风头来谋取一点好处都很困难!唐云瑾就是专门来克他们的啊!一时间众人看着唐云瑾的表情既无奈又复杂,还有些眉毛都揪成了一团,神色纠结。
苏尘更是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看着唐云瑾的眼神中居然还透着赞赏,仿佛在说,干得漂亮!就应该如此!难得进京一趟,难得能参加皇上的寿宴,不捞够了好处赚够回头率怎么行!
唐云瑾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回过头对仍站在舞台旁边的,之前一直给她打下手(递酒水)的太监比了个手势,让他把之前叮嘱过的那一坛子酒拿过来。
等到小太监把酒交给她,才抬起头对皇上说道:“我一共准备两样寿礼献给皇上,论珍贵度,或许无法与其他殿下或大人使者们相比,不过也是我仔细考虑之后精心准备的,还请皇上不要嫌弃礼轻。”
“怎么会。”皇上笑了两声,心里却暗想,表演的那般精彩,他可不信唐云瑾准备的寿礼真的像她所的那般比其他人的差。
皇后看着她抱着的酒坛子道:“其中一份寿礼肯定就是你怀里的酒了吧?此酒有什么讲究吗?”
唐云瑾道:“要说讲究,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此酒足够独一无二,就连我的云记酒铺内都不曾拿出来卖过,而且酿造的数量非常稀少。”
皇上道:“因为用料珍贵?”
“不。”唐云瑾摇了摇头,“因为陈酿期太长。”
“哦?有多长?”一般来说像女儿红,状元红那一类二十年的就很珍贵的,三十年以上就是千金难求,毕竟女儿红大多闺女出嫁的时候就拿出来的,大多都不超过二十年,而状元红,过了三十以后还考不上状元的也就代表没那个天赋,也不会一直留着让酒水继续陈着。
在座的人听说陈酿期长,也大多是按照他们所知的女儿红状元红这一类酒作为参考,他们各自的家中一般或多或少也都有些二十年以上陈酿期的好酒,再加上唐云瑾今天也不过十五六的样子,怎么想也不可能有比他们收藏的酒陈酿期更久的,所以不少人对这一坛子酒的珍贵度并不怎么看重。只觉得,唐云瑾那句‘不如其他人’‘不要嫌弃礼轻’是说的大实话,而不是过谦。
就连秦枭,云霄等人也不太确定唐云瑾这酒究竟有多长时间的陈酿期,因为按照他们所知的,唐云瑾开始酿酒卖酒开酒铺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哪怕在这之前她就已经开始酿酒,只不过一直没拿出来,总不至于是从娘胎里出来就开始酿了吧?即便如此也不会超过二十年。
这一回,就连他们都不敢肯定唐云瑾真能再一次惊呆所有人了。
唐云瑾仿佛没注意到其他人不以为然的神情,只淡定自若地说道:“也不算很长,不过五十年以上罢了。”
五十年以上罢了!五十年以上,罢了!?
都五十年了,她居然还轻描淡写说是罢了!?
全场在短暂的寂静之后忽然哗然。
“她这是正在说笑吗?”
“五十年?此女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居然敢说有陈酿期超过五十年以上的酒!?”
“口气倒是很自信,难道是真的?”
“如果不是,岂不是欺君犯上?她应该不会如此蠢笨才对。”
丽妃和凌楚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唐云瑾,只觉得这女人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如此猖狂且容易被戳穿的谎言居然都敢说?真以为皇上不会治她的罪就胡言乱语,大放厥词吗!?
“也许,她只是从其他途径弄来了五十年以上的佳酿?并不是她自己酿造的?”
“这倒是有可能,不是说她自己经营着好几家酒铺吗,还说是凌城商会的会长,那么理当有不少途径能弄来好酒。”一般的酒铺里卖的酒也不见得就是自家酒坊里酿造的,也可能是从其他酒坊引进,所以这种猜测还是很合理的,在大多数人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