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可不一样,我看外面还有很多排队等着的人呢,天香楼可没有,如果云记每天都这么客似云来,可真是赚翻了。”
唐云瑾道:“哪里会每天都这么多人,今天只是重新开业第一天,客人们憋了半个月等不及了才会一拥而上。”这一天赚到的钱至少能顶上平时半个月的销售量,甚至更多。
安凝笑道:“看云记生意这么好,弄的我都想要不要让家里开家酒铺了。”
唐云瑾道:“那可就是和天香楼抢生意了,就怕天白要不乐意了。”她的云记的主要客人是洛水镇的人,安家要是开酒铺,那就真是和天香楼成对手了。
景天白端起倒了伏特加的酒杯,在鼻前闻了闻,笑道:“可不是所有的酒铺开起来都能像云记这样,凝儿也只是说说,安家班那么多事情,哪还有时间和精力开酒铺。”而且安凝根本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也根本开不成。
云记这样的例外,唐云瑾这样的例外,之所以被称之为例外,就是因为独一无二,别无二家。
“对了,云瑾,我听阿枭说你的病已经痊愈了?”景天白喜道:“这才是更大的好事,算是双喜临门吧!”
唐云瑾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秦枭,后者也正看着她,对视过后二人都微微一笑,颇有点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
“是啊,也算是运气好,机缘巧合地就给治好了。”唐云瑾道:“以后就能放心地努力赚钱,不怕身体拖累了。”
“说什么拖累。”景天白道:“身体好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你自己治不好,我和阿枭肯定也会帮你找到能医治的办法。”
唐云瑾挑眉笑:“看来我还抢了你们的功劳。”
“哈哈哈,可不是嘛。”景天白愉快地大笑。
唐云瑾没好气道:“行了,什么话都让你说了,还是快品一品酒吧,我对这酒可是很有自信的。”
“好!我可是盼了很久了!”景天白早就等不及了,刚说完就直接喝了一口。
秦枭却只是看着酒杯道:“这酒似乎没有药酒卖的那么好?”
唐云瑾暗想,就刚才那么一会儿就看出来了,眼睛够利的。
“只是云记的客人不适应这种口味而已。”这酒或许刚喝下去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回头仔细品一品回忆一下那滋味,绝对会让酒鬼们爱不释手。
景天白抿了抿唇,皱起眉头,迟疑道:“这酒不是果酒?”
唐云瑾抬了抬眼皮,“我可没说过这是果酒。”
安凝纳闷道:“怎么了,天白,酒有什么不对吗?味道很香啊。”
景天白表情有点怪,“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云记的酒除了药酒都是果酒,上次的白兰地也是,所以我以为这次也不例外,没想到……味道是不错,也够烈性,只是,似乎不太像是云记的酒啊。”
“不像云记的酒?”安凝没太听懂。
秦枭听了他的话也喝了一口,尝到那清冽辛辣的味道后也微微眯起了眼,“的确和其他酒不同。”
唐云瑾道:“既然是新酒自然是与其他酒不同。”一样的话她还摆出来做什么。
“怎么,连你们也喝不惯?”
景天白怕惹得唐云瑾不快,想说很喜欢,但喝惯了果酒,今天来也是本着再喝一种全新口味的果酒,突然发现自己想错了,总是有那么一点期待落空的感觉,也真是说不出安慰或欺瞒唐云瑾的话出来。
这回景天白可没有足够的远见了,也可以说但凡新的东西总需要一个让人适应的阶段,他第一次尝试,还真没喝出什么特别之处来,和大部分人一样,觉得这酒味道虽然有些特色,但和其他酒铺卖的酒区别不大。
再考虑到它的价钱,似乎不太划算。难怪卖的没有药酒好!
秦枭又细细尝了尝,过了片刻,似乎和景天白有着同样的困扰,看着唐云瑾也没说话。
唐云瑾也不气,反而笑说:“一家酒铺的酒也不可能所有种类都大受欢迎,总会有那么一两种卖的不太好。”
景天白仔细盯着她的表情看,“可我看你一点都不像是认为这酒会卖得不好。”似乎是相当的自信,哪怕外面的客人们的举动已经证明了这一事实。
唐云瑾淡定道:“这才第一天,以后如何谁也说不好。”
安凝喝完自己的葡萄酒后也拿了伏特加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点,“云记的果酒都那么好喝,新酒也不会像你说的那么难喝吧,我也尝尝,今天云记重新开业你们也不知道说说好听的。”
另外三人颇有默契地动了动眉角,暗道,他们好像没人说过酒难喝吧……只是觉得不理解罢了。真要说酒味道如何,醇厚,辛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多喝两口就会发现,实际上并没有脱离云记酒水的同一个特点——香醇浓郁!
唯一和其他酒的区别也只是缺了点果味。
安凝轻抿了一口以后也露出了几分为难之色,但还是笑说:“味道还不错啊。”
唐云瑾不置可否。女子大多本就喝不太惯太烈性的酒,她最先以果酒为主打也是为了不放过女客,如今发展的差不多,专门给酒鬼们准备的烈性酒自然也不能少。
“这是纯净没有其他味道的伏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