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解释的。
“也就是说,救她实际上是救了你就像诺拉对塞菲莉亚那样。”
“……”
费尔没有回答,然而正是这种沉默比什么都称得上是雄辩。
“你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在了我一定会很寂寞的。那个叫诺拉的孩子,好像和沙尔、菲利斯关系很好。”
我换了个话题,费尔长叹了一口气。
“那个女神可以自由地划破世界的界限。我也不想见到你,但诺拉应该可以随时来这里。”
“哼,那为什么要去那种世界呢?”
“高瓦克灭亡了,所以破坏会很难吧。这样的话,那个世界估计会回到充满绿色的世界。接着说的话那个女神,在那个世界中产生的精神被高瓦克发现不确定因子纠葛在一起,所以世界本身做过手脚了。因为这个原因,反而不存在可以被扭曲掉……”
“什么啊,还是为了诺拉啊。”
”在那里面,包括你们遇到的法瑞特在内,存在着无数的子辛,不能让他们在这个世界上逍遥法外。有必要在对面的世界里,一边确认影响,一边扼杀在摇篮里。”
说着煞有其事的话的费尔,但是我并不打算满足于这样的回答。一般来说,说的话越越饶舌的人越爱撒谎。
“那么,你对诺拉是怎么想的?”
“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我没有任何想法。”
“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比如说西里尔对我来说很重要,为了那家伙不惜赌上性命,我完全可以游刃有余。”
“你是想让我听到你的爱情吗?真让人受不了。”
“可是那家伙是非常重要的,我才不想死。我死,那家伙就会受到伤害,所以我绝对不能死。”
“……”
“所以,我想说的是因为我那么珍惜她所以我再也甩开他的手。与人链接的纽带抛弃你自己抛弃掉的话自然就容易死,现在的你,你死了也会有伤心人,不会那么干脆的忘记你的。”
“可恶,没想到你会担心我的性命。”
费尔似乎很好笑地笑了,但是并没有轻视的意思。
我确认了一下,继续说。“之前你说过价值怎么样?”
“……”
“人不可能一个人活下去,正因为不是一个人,才会与他人产生联系。你的价值在于你活着时与他人结下的羁绊,这才是你活下去的理由。”
我用比这更认真的语言说。
曾经费尔对我说过,不要用语言,要用刀。
但是如果是刀刃的话,应该已经挥够了吧。所以现在用语言就可以了。
“别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不过我还是先问问你吧。”
“喂!”
费尔轻轻跳上阳台的栅栏,接着就往下跳。下面可能有魔装兵器的陷阱,不过以那家伙的虚无化能力应该没有问题。
“真讨厌,我说得一点都不像。不过是这样啊,要把我的世界从那个可恶的暗影中解放出来!”
我心中最后的芥蒂,经过现在和费尔的对话终于要消除了。心情轻松,不管用什么方式,我的故乡最终力量得救,这不可能不高兴。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那家伙一反常态地喋喋不休,莫非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居高临下地给那家伙出主意,但实际上为了不让他注意到这一点,我一直在拐弯抹角的表达。
“这么一想,感觉就像被看穿了一样。”
就在我这样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时候。
“露西亚你在这里吗?”
背后传来少女犹豫的声音,这句话是他自己说的,虽然有些苍白,但也有限度。我一边跟他打招呼,一边感到非常尴尬。
一想到明天就是最终决战,我就不安得不得了。
所以我无法忍受一个人什么都不做,我想通过向他撒娇来消除这种不安,于是四处寻找他的身影。
我发现他的背影,跟在他后面,发现他开始和费尔说话,不知为何,我就那样躲到了暗处。
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条件反射性的行动,但是因为偷听了之后两人的对话,所以也不能很好地和他说话。
“西里尔啊,怎么了?”
“啊?那个,我想能和你说几句话”
“这样啊,那么站在这里说话也不行吧,要不要回去?”
“不,没关系。椅子那里也有……”
我手指的地方摆着一套简易桌椅,大概是用来在阳台上喝下午茶的。
“嗯,这样啊。我没注意到,那就坐在那里吧。”
我觉得他的样子有点着急,有点尴尬。
但是在刚才和费尔的对话中,他变成那样的态度的原因,好像没有。
想到这里我终于想起来了,是的,我爱西里尔,所以为了西里尔,我会不惜赌上自己的性命吗?
前半句好像有点不一样,仔细想想这句话真让人难为情。
“喂,你坐吧。对了,西里尔。”
“什么?”
露西亚一边劝别人坐下,一边在坐下之前打开了话匣子。
“不好意思,刚才我还在和费尔那家伙说话,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