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舍不得,但下次就结束了。”
说着她慢慢举起手臂,掌心朝我伸出来。
“这次是无法回避的高级魔法。”
天空的流星雨
简短的话语同时出现了无数的光球,露西埃拉身穿纯白的衣服,光芒围绕着她出现,仿佛在空中轻飘飘地飘浮着。
露西艾拉使用的是无限接近禁术级别的高级魔法。光之球从周围的各个方向被打了无数次,即使是超大型的怪兽也能一击必杀。
发动之前的准备很费工夫,但一旦发动,就无法逃避。光的球会扩散到我们两个人的周围,所有的光都会把我捕捉到射程之内吧。
情况真是十死无生,但是我露出了笑容。
“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你没觉得不可思议吗?关于把一千支箭浓缩成一支,又掉下两层三层的箭。”
“三重?”
“对,你刚才只在头顶上防守了两根。”
血从指尖渗出,皮肤撕裂,肌肉痉挛,剧痛之余甚至头晕目眩。
“你、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终于听到了她惊愕的声音,我已经很满足了。
用右手强行控制着暴跳如雷的力量。我的右手已经抓住了机会。
“来吧,选吧。是就这样互相攻击死去,还是全力构筑防御魔法,二者缺一不可。”
“原来如此。不仅从头顶开始,正面也本的箭吗?的确,编曲版的灵光聚集水晶的壁垒水晶墙中正面和头顶防御的同时,也同时展开攻击魔法,这也许有点困难啊。好吧,接受你的条件。”
伴随着这句话,周围的光球消失了。
“但是,在无法使用恢复魔法的状态下,既然右臂已经这么厉害了,下次就不能再做同样的动作了。也就是说,只要被那一击击中,我就赢了。”
“哈哈……”
我笑了,果然如此。
正如露西埃拉所说我们是她必须要达成的困难的目标,如果有人挑战我们,我们一定会正面面对。
这件事表明,她看似有心计的性格,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更注重感情,而不是理性。
“你听说我每天早上都要献上一百、二百箭,很吃惊吧?为什么?”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焦躁。
“我不可能有那么强的魔力,你是这么想的吧?”
人类只要在空中描绘魔法阵,就会消耗相当多的魔力。不采取魔法的形式而变成箭的形式放出,本来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如果是数百根,那就不是人能做的了。
“……”
她沉默着在自己的正面制造了一道障碍,对于信息少、无法理解的事情,有意识地停止思考,她的目标是达成目标。
所谓目的和手段相违背,也就是强迫自身产生巨大的矛盾。她内心充满热情,表面上处处算计,却没有察觉其中的矛盾。
“这把魔键的特性之一,就是把使用者的魔力一边放大一边聚焦成箭的形状。正因为如此,我才会不间断地每天早上,尽情地献矢。”
我把箭放在献给世人的苍天圣弓卡尔拉·卢米埃尔·雷德身上,用力地拧。
右臂已经到了极限,弄不好可能连骨头都已经彻底碎裂了。虽然已经麻痹得几乎没有知觉,但我还是拉起了弓。
“增幅?不会吧”
露西埃拉慌忙画起了重叠在眼前墙壁上的动作。
“这一击包含了我现在的全部,能承受的就承受给我看看吧!”
一旦换成弓箭,凝聚的千支箭就会膨胀数百倍。
手离开了拉紧的弦应该说,迎来极限的指骨碎裂了。
那支箭一发不可收拾,朝着我的身体向后弹去,像走火一样射出,变成一道极粗的闪光,直逼露西埃拉。
“怎么可能?”
露西埃拉连续使用魔法,在瞬间出现了七张禁术级的屏障。
但是我射出的威力与数十万支箭相当的箭,全部击碎,从正面吞噬了她的身体。”啊,那个啊……”
被我砍伤的胸口,法拉剑闪的痕迹刻在了高瓦克的灵魂本身。他的身体里伸出一把锋利而鲜红的刀刃,仿佛要贯穿那道疤痕。
“真糟糕。”
声音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高瓦克背后。我隔着少年模样的最高神的头,和他对视。
红色的眼睛,黑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上,浮沉着淡淡的红光。“费尔?”
“哼。”
秀丽的脸上浮现出慵懒的表情,那家伙移开我的视线,把手里的剑推得更近了。
“哎呀呀啊啊!真是的,笨蛋!怎么可能!”
被贯穿胸口的鲜红利刃折磨的高瓦克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回过神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女人。
“混蛋,狐狸精!”
“哎呀呀,真是千钧一发。我担心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搞什么,呵呵呵!虽然作为精神体的我是没有心脏的。”
明朗而充满活力的声音她的声音,曾经无数次鼓励着躺在病床上的我。本以为再也不会听到了,梦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