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凝固成连接天花板到地板的巨大冰块。
但是,“噗噗噗噗噗!”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虫的振翅声,有敌人没能被冰封住?
在朦胧的头脑中,连这个判断都无法做出。听着西里尔他们四人奔向第八层的声音,我看向眼前的怪兽群。最后沙尔为她建造的空气之墙,也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变得脆弱易坏。他们涌向我也只是时间问题。
“话说回来,虽然我对艾米亚说了那样的话,但这多少有点不太对吧?”
如果这里是室外的话就没有问题,不管是几十个还是几百个,只要花时间就不打算落后于这种程度的低等级怪物。只是,在这么密闭的空间里战斗的话,就像刚才艾米亚担心的那样,怪物的尸体会散发出毒气。
“即便如此,既然接受了,那么就一只也不能放过。”
腰上握着魔枪,空气之墙被破坏的同时尖锐地刺了出来。轰隆冲击波正如字面意思一样,一边发出轰隆的声音一边卷进数只怪兽,然后将它们吹走。
是不是比想象的更有威力?不,因为敌人太密集,冲击力被肉墙分散了。
“布什格什!”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猪面魔人疯狂兽人已经迫近了,他挥起棍棒朝我挥了过来。我一边用标枪应付过去,一边用气功强化的踢腿进行攻击,然后将其弹飞。
但是对方巨大的身体马上撞到了里面的其他魔兽,停止了动作。这样的话,就不能空出太多的时间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楼梯空间的入口,只能从有限的方向侵入。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肯定马上就会被周围的人扼杀。
“我深深感到,这东西真是可怕啊!”
再次发动轰隆冲击波,和艾米亚一起寻找魔键的时候,经常被训练。即使是实力差距再大的弱小怪兽,也不能掉以轻心。根据当时的情况,认为最弱的对手可能会成为最厉害的对手,这并不稀奇。
在这个意义上,拉迪斯真的是策士。怪物大多都是有重量的大块头,而且都是体内毒素多的类型。刚才那一击散落的体液,让周围的怪物疯狂的同时,也夺走了我的体力。
“嗷呜!”
在我皱起眉头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肚子快要裂开的巨大紫色巨蛋,薇诺姆蛙。虽然外表像青蛙,但有着锋利的牙齿和爪子。从外表上看,它已经不能称之为青蛙了,但更重要的问题是,这家伙身上应该有比其他人更厉害的毒药。
“可恶,解除因子控制!不,这还不够。只能使用因子加速加速器了。魔键轰鸣的送葬魔枪”的神性狂鸣音叉的因子控制。但是,不是抑制,而是激活我体内的燃烧之鸟因子。
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完成了蜕变。
全身长着青银色的鳞片,长着钩爪的手上还残留着五根手指,勉强能抓住标枪。还有,就连因子控制释放时,我的脸上的鳞片都还没有消失。
因为没我镜子所以不能确认。但嘴里是锐利的牙交叉排开,确实是人类的那部分东西消失了。
从连说出别人的话都变得困难的喉咙里说出的话,是对我自己说的。我一直在体内饲养的另一个自己。
话虽如此,这就是自己的自觉,所以这个呼吁,只是一种仪式。
当然,到目前为止我不使用这个绝招,不是因为舍不得用,因为不想被人看到。
所以我才拒绝了她的帮助吧。嘴上说着请信任我,又该如何是好呢?我才是害怕她知道我的样子而拒绝我。
一旦用了这个,一整天都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所以,最终还是不得不看到这副模样。即便如此,现在在这里,不能为同伴发挥力量怎么办?
“阿尔!”
召唤炽热的火焰,将其放出。为了将眼前的事务付之一炬。
我扭动身体,挥舞着蓝银色的尾巴。用尾巴上的利刃般锋利的鳞片将周围的敌人撕成八瓣。
手里的枪变长了,手上也长上了钩爪,长了巨龙一般的獠牙。
我像疯了一样到处乱闹。穿透、砍裂、踢碎、有时咬碎群居的魔兽,使其肉体变成细碎的肉片。在血溅四溅的狂乱中,我为什么要这么胡来呢?确实,为了帮助艾丽西亚,这里有必要有人充当困住她的角色。但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在刚才的地方慢吞吞地战斗应该也可以。
如果是有毒的敌人,不打倒就好。毕竟实力差距应该是可以轻松应付的,所以没必要这么做啊。
周围充满的毒气已经变成瘴气开始飘浮。
“我不行。”
是的,我很软弱。虽说是最强的战士系冒险者,但在关键时刻却毫无用处。艾丽西亚被拐走的时候也什么都做不了,之后也落后于瓦尔纳甘他们。因为是突发状况吗?是因为精神上不好吗?这些都不是借口。
我是为了什么而变强的?
这是肯定的,为了不让艾米亚露出那样的表情!
我不是不知道艾丽西亚被拐走后的艾米亚有多自责。那个时候,在那个状况下,唯一能对他们发动攻击的,只有自己的“黎明苍弓”,我不可能没有意识到抱有那样的后悔。
但是,我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