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类问题,我还是第一次如此叛逆地、某种意义上‘不负责任’地应对。盖埃尔议员的脸时而红时而绿,瞬息万变。
“……这样啊,这就是你的回答啊。看来,去旅行是错误的。你会后悔的吧?”
盖埃尔议员声音颤抖,表现得很厉害。
“后悔吗?”
“啊,对了。后面那伙人好像关系很好吧?只要你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我保证给他们最高的待遇。”
——你打算拿我的同伴当人质吗?
……真脏啊。
肮脏肮脏肮脏肮脏肮脏,丑陋丑陋丑陋丑陋丑陋丑陋。
这家伙总是——垃圾、垃圾和垃圾,恶心得想吐。
眼前这个男人的脸看起来扭曲得很厉害。
他感到周围的空气慢慢地冻结了。
——不对。这是我的心逐渐变冷的感触……。
“如果你对我的同伴动手的话,我不会原谅你……只是杀了他,我不会原谅你。我会让你痛苦、痛苦、痛苦地死去……”啊,对了。后面那帮家伙,好像关系很好吧?只要你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待着,我保证给他们最高的待遇。”
盖埃尔议员说的这句话让小西里尔性情大变。
“如果你对我的同伴动手的话,我不会原谅你……只是杀了他,我不会原谅你。我会让你痛苦、痛苦、痛苦地死去……”
小西里尔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而且不是单纯的威胁。
毫无疑问是认真的。还有——无法掩饰的杀气。
——但是,我不知道。我这个“真实的审判者”,不管对方伪装得多么高明,都能感受到“那个人本身”。……但是,现在的西里尔,即使在我的‘眼睛’看来,也简直判若两人。
周围的空气摇晃着,仿佛在发出沙沙的声响。仔细一看,小西里尔坐的沙发已经变成了银色。脚下的地毯也变成了无机物的颜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什、什么……?伪装魔法的无效化?不、不、不光是这个。这个现象,难道和七年前一样……你、你怎么可能……不要、不要!”
就连盖埃尔议员也无法掩饰对这一奇怪现象的惊讶,发出胆怯的声音。然后,下一瞬间——
“辗、辗!”
盖埃尔议员发出惨叫。不过,这不是西里尔干的。
悲鸣的理由并不是什么“魔法”,而是更直接的东西——插在他双膝之间、正好碰到胯部的沙发上的一把“菜刀”。
“呵呵呵……您是说要享受比以前更高的待遇吗?这么说,这家酒店的特殊房间的待遇听起来好像不尽如人意?”
雷米不知从哪里拿出来,双手拿着数量惊人的菜刀,满脸狰狞的笑容站在盖埃尔议员的正后方。甚至有几把菜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什、这个女仆是怎么回事!呜、呜!来人啊!来人啊!”
“不是女佣,是女佣吧?”
“好疼!好疼!”
红血丝从脖子上垂下来。我愣愣地看了这么多,这可不妙。雷美一生气就很可怕。虽然不太清楚发怒的重点,但这样下去会发生保姆杀人事件。
“等、等一下,雷美!不要在这里停下来,不要杀了他!”
露西亚好像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急忙制止。
“……咦?骗人?不行吗?”
“……”
听到雷米发自内心的意外回答和表情,大家不禁哑口无言。虽然越来越认不出这个女佣了,但回过神来,西里尔的周围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我好奇地盯着小西里尔的脸看,她只是瞪大眼睛,一副惊讶的表情,刚才那种可怕而冰冷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那就快走吧,白猪先生。这样就不会再踏进这家酒店的门槛了吧?可以吗?”
“给我记住、记住啊!”
在雷米菜刀的威胁下,盖埃尔议员扔下一句无情的话,冲出了房间。
“嗯……这个,不要紧吗?”
“什么?”不是什么问题。你脑子有问题吧?——露西亚君不能这么说。但是,我非常理解那种心情。
“不,我是刚才那个‘元老院’的议员,这家酒店的处境不好……”
“为什么呢?”
你还不明白吗?——我想露西亚君一定是忍住了不叫出来。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她还拿着菜刀——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疯子加刀……。
“不,这么厉害的人被员工用菜刀打伤的话……”
“没关系,这里是格雷尔福家的迎宾馆。”
“……既然是主席安排的住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听了雷米的话,西里尔好像理解地点了点头。
“那、可是,那为什么要把那个人安排在接待室里呢?”
既然有这样的立场,把他拒之门外也没什么问题。雷米对我的提问微微一笑。
“呵呵,我是在争取时间。”
“争取时间?”
“是的。至少他在这里的时候,怕被连累,不会遭到袭击。在这期间,我让酒店的工作人员去避难了。”
说着意味深长的话凝视着窗外的雷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