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院,还不如协助“她”和她的伙伴西里尔们。
然后,我在城内设立了执政官室,让诺埃尔常驻于此。家臣们中,似乎也有人背地里说我再次向“魔族”屈服了,那也没关系。他们对元老院的代理人的可怕应该深有体会。如果你误会我是在服从这种恐惧,那就好了。
诺埃尔到任的第二天,我立刻就最在意的问题找他商量……
“骑士团长和副团长的事?啊,那就已经解决了。体内的‘生物魔装兵器’‘维尼瓦的黑酒’,我已经彻底清洗过了。”
“……什么?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这是‘范尼’经常用的手段。‘卢圭奥·瓦雷斯特’和七年前的‘训练设施入侵事件’都用过类似的手段,我应该先调查清楚。”
特意说出自己不知道的单词的诺尔,依然看不出丝毫对国王的敬意。
“……是吗?那杯‘黑酒’操纵了那三个人?”
我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声音。
这让我想起了本应是忠臣的他们开始发言时的情景。如果是一个人的话还好。但是,时间换了,地点换了,连说法也换了,三个人都变得“奇怪”了。
在无法依靠任何人的日子里,被勉强蒙混在一起的不安和恐惧,为“拉迪斯”制造出了把我当作傀儡的舞台。现在我明白了。——明知如此,却还是剪不断的线。那个,终于要结束了吗?
“那个‘魔装兵器’就是所谓的‘药’。会使人集中力变迟钝,判断力下降。会促进人的臆想,增加不安和焦躁。在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点点地扭曲人心。”
诺尔平实的话语,让我受到了强烈的冲击。那么,他们真的不是被操纵,而是内心的平衡被打乱了吗?仅仅是这样,就会像事先商量好的那样反复做出那样的言行吗?
说:“当然,这不是。‘黒酒’是高浓度使用双重人格,对象的状态也可以创造。结果作为出生的未成熟的第二人格部分利用城内,挑起了魔装武器催眠诱导了吧。──那个更从看起来‘自然’啊。”
“‘范例’这个人……”
“不愧是‘拉迪斯·泽梅翁’吧?你用‘小丑’来形容那个,如果把它理解为‘操纵小丑的存在’的话,也许正是正确答案。”
“原来我才是小丑啊……”根据诺埃尔的说法,“拉迪斯·泽梅翁”是范式中需要注意的人物之一,被“中央”所认识。但是,这个名字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出现在历史上了,也许原本就不是指一个人的名字。
“也许是世袭制的名字吧。”
诺埃尔虽然做出了这样的推测,但一想到那部拉迪斯的诡异,被说成是活了数百年的怪物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在这里,我再次深切地感到自己搞错了关系的对象。
——然后,又是第二天。同样在执政官办公室。
“这样的话,城内的魔导装置和辅助用的魔法具之类的能不留地除去了吗?还是精神操作系的魔装兵器比较多。”
“啊,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设置了那么多的圈套。”
“没办法啊。那个是是彻底掩盖的。你的原创技能“魔王的百眼”,甚至好像完全没有看清了,我因为自己的知识不能动用总算发现了左右开始吧。”
“……还是和西里尔他们有联系吗?”
“有联系吗?啊,嗯,是啊。嗯,大概是这样吧?”
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但我不去深究。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太过危险,另一方面也没有必要去触碰自己不想触碰的东西。
“对了对了,是艾米亚吗?她看起来也很好。”
“……为什么要特意说这种话?”
“咦?你不想知道吗?”
……并没有多余的顾虑。面对露出坏心眼笑容的诺埃尔,余面露难色,陷入了沉默。
“对不起,开个玩笑。我拜托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当然。虽然还需要一段时间,但应该不久就能实现。……公会一如以前的技术力,让宫廷魔术师们都瞪大了眼睛。”
“准确地说应该是‘魔族’的技术。不管怎么说,要想把事情秘密地进行下去,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缺少的。就算进入了那边,也不能通过公会让他去。”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北’有什么?”
“我答应你不听。”
诺埃尔总是用这种话来回避重要的事情。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主导权总是掌握在对方手中。虽然这对我来说是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但如果顺从她就能钻“中央”的空子,这种程度的事情就应该忍耐。
“……和你接触之后,我经常会想,之前感受到的魔族的威胁到底是什么呢?”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重要的事情没有被告诉,但是从诺埃尔那里听到了很多关于“魔族”的事情。其中最令人吃惊的是,拥有那么高度魔导技术的“魔族”,只要自己不依靠道具,就完全不能使用魔法。从某种意义上说,甚至不如人类。
“是吗?那么,你对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了吧?你稍微放下戒心也不错啊。”
“你自己是个例外。”
就诺埃尔而言,越接触越觉得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