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今约一千年前,世界上出现了被称为“邪神”的东西。
对于蹂躏世界的异形,就连绝对的“神”的力量都无法发挥作用。
不接受产生世界法则的绝对者力量的存在。
因此也有人说他是来自异世界的侵略者,但真相不明。
不管怎样,根据传说“神”最终取得了对“邪神”的胜利。……背叛了一直以来一起与“邪神”战斗的“龙族”,将所有的“邪神”和“龙族”一起封印在隔离空间的暴行。
尽管如此,之后“神”还是害怕什么似的互相反目,互相争斗的结果使世界“分裂”,没过几年就消失了。
原因不明。详细情况也不清楚。我们所知道的是,濒临灭亡的他们,只是一味地背叛了自己以外的“神”,在世界中林立了只有自己创造出的幻想法则适用的“世界”。
然后,两百年后。毁灭突然无声地降临到我们的世界。
泛滥幻想法则是一个重叠,自然法则属于存在‘精灵’和‘妖精族’,甚至变质的幻想法则的影响,不断疯狂。
结果,能够生存下来的,只有逃到圣地的妖精族,和在混乱中偶然诞生的逃到亚空间的一部分精灵们。
之后又过了八百多年,我见到了久违的朋友。
名叫恩德斯巴赫的少女,对于那个灵魂的存在。
天生身体虚弱的我,在“变质”之前几乎每天都在“世界树”旁与“精灵”们一起度过时光。所以,那次重逢就像奇迹一样,给我带来了无法比喻的喜悦。
……但是,发生了一件不亚于奇迹的令人高兴的事。
这是为了人类的邪念而牺牲的某个女性的遗物。
在我们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对植根于人类社会的“世界树”的欲望,就连人类和“妖精族”的关系也变得扭曲了。
当我知道这个事实时,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虽然不至于绝望,但扭曲的世界会扭曲人心吗?我悲叹道。
在那次‘变质’之后,我们好不容易才没有变成怪兽而活了下来,而拯救我们的,是那些毫无力量的人。他们为除了清净的“玛娜”以外无处可去的我们运送物资,四处种植我们培育的“世界树”树苗,增加了我们可以生活的地方。
因为是他们的后代,所以无论他们如何变化,我都不会憎恨他们,也不会轻视他们。
而且,我们为了维持物种,无论什么关系都不能切断与他们的联系。所以,我们怀着近乎放弃的心情接受它,虚度每一天。
为了解决“创世灵树”的问题,依赖人类。就连这种想法,在遇见那个拥有“完全精灵”的少女之前,也不曾想到过。
在那个自称西里尔的女人爽快地接受了我的委托之后,我的心中仍然对人类的失望感挥之不去。
对这样的我,回来的那个孩子这样说。
“我想和人类建立新的关系。妖精族的大家应该更加了解人类。因为不愿意互相了解,所以彼此之间就会发生悲剧。我是这么认为的。”和一个女性一起站在我面前的雷冯,和出发前简直判若两人。
“确实的人类们中随心所欲,残暴的行为也许那些人。不过,这是我‘妖精族也同样应该。没有这个打算,也不知道伤害,折磨,观看这一现实,也不错误。”
说着,他温柔地看着身边的女人。这双眼睛,和之前“妖精族”看待人类女性的眼睛不同,包含着真正的爱情。
那个女性穿着人类所说的“精灵骑士团”的制服。
她将蓬松的金色头发剪到齐肩,身穿以绿色为基调的制服,看上去很稳重,但和雷冯一样,脸上充满了决心。
以前雷冯的母亲也曾在那个骑士团工作过,她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放弃、悲伤的表情,但她不一样。
“初次见面。我犯下了罪。但是,厚脸皮说法也许是,如果允许的话,我希望赎罪的机会。”
她讲述的内容令人痛心。
“魔族”对事件的参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特别是自称为费尔的“魔族”所做的事情更是过分残酷。
只伤害她的心,却不产生任何东西的做法,对于以追求合理性为至上命题的本来的“魔族”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数百年前,找到了后来被称为重叠的世界的亚空间,和“妖精族”一起竭尽全力创造了“创世灵树”的他们,到了现在,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他们也在扭曲的世界中扭曲了心灵吗?
不管怎样,我完全没有要责备她的意思。在这次的事件中,塞德尔他们的牺牲固然令人难过,但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应该受到了最深的伤害。
“她的,即使是被骗了,被操控的,也不允许的事情也许。但是,这样的痛苦经历了她,我才一起做下去。虚假,而是可以相互理解。”
到底谁能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呢?
世界也许是丑陋的、扭曲的。但是,住在那里的人们,内心并没有扭曲。
人的样子之所以看起来扭曲,无非是因为一厢情愿和逃避似的放弃的心情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没想到,还以为是小孩子的孩子竟然会告诉我。
失望也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