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可能性很高。但是,现实中出现在眼前的这一切,只能让人觉得是一场噩梦。
得知为了确认“精灵森林”的异常状况而作为先遣队前往调查的赛德尔他们没有回来,作为第二队前往调查的我们,看到的是已经面目全非的森林。
从外部看来,这片森林在人类看来或许平淡无奇,但本应充满森林的“精灵”的力量却严重扭曲,森林的结界运转完全异常。结果,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只是因为知道先遣队已经遇难,所以最大限度地注意,才勉强返回。
而现在,先遣队的成员就在眼前。多亏了他们,我得救了,可他们却变成了丑陋的怪兽。
现在世界上的妖魔,大多是以过去“变质”时“妖精族”妖魔化的东西为“原型”而存在的。逃过这一劫难的少数“妖精族”逃到森林、湖泊等玛娜的清净地区,勉强生存下来。
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和自己一样的“妖精族”,或者自己也有可能成为妖魔。因为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挂在腰上的“新世界树”的苗荚。对了,如果没有这个,我也一定……。
“为什么……”
我茫然地看着同伴们被黑暗的锁链缠住的身影。灰色的头发,黑红色的皮肤,从嘴角突出的尖牙,指尖就像变化了一样的极粗的钩爪。
不过,为数不多的同伴的面影,我不可能放过。他们……是他们。
“总之,是一种不会被杀死的魔法。本来是连肉体一起咬碎的东西,却变成了夺取生命力到极限的魔法。”
说实话,我很感激西里尔的好意。其他的人,如果认真战斗的话应该会更强,但他们都极力不杀我,这一点我也能理解。所以我必须说的应该是感谢的话,但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句话。
“就没有办法了吗?求你了,救救我!”
“……只能寄希望于一线希望了。如果让这片森林恢复正常的话……”
西里尔严肃地摇了摇头。眼前仿佛一片漆黑。
他们痉挛着倒卧在地上,但黑暗的锁链似乎依然在吸收着他们的力量。不能回去,不回去的话,到底会怎样呢?
“我也不能说别人的事,但这种天真可能反而会招来不好的结果。如果不能恢复原状,就必须重新刺痛他们。”
也许瓦里斯尔说得没错。事到如今,杀了根本无法抵抗的他们,我无法忍受。
“不用担心。那样的话,‘那个’就由我来做,由我来判断。”
西里尔面无表情的声音带着冰冷,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啊,她是‘说干就干’吧。他那冷峻的眼神,让人不由分说。
和名叫夏鲁的奇迹少女组成派对的他们,不是普通的人,这一点看了刚才的战斗就已经很清楚了,这难道不是极端的描述吗?
丝毫没有犹豫的她。当然,赛德尔他们不是她的同伴,就算要杀她,也是竭尽全力帮助她的结果。
即便如此,对于杀死濒死状态下无法抵抗的他们,难道就能如此毫无感情地断言吗?好了,走吧。如果是他们的话,就这样放任不管只会变成假死状态。”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
我盯着她的背影,甚至觉得她不只是单纯的人,而是无法理解的另一个次元的生物。
“怎么了?你的表情这么可怕?”
露西娅为了不让其他伙伴听见,用“风之指环”向他打招呼。声音和平时完全一样。刚才她的样子,有什么想法吗?
“不,那个西里尔,总是那样吗?”
因为太过动摇,我问了一个非常抽象的问题。这样的话,就不知道想问什么了吧。然而露西娅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啊,对了,总是那样。”
“你们……你们……你们……”
说到这里,我一时语塞。我想说什么?那种“恶心”的东西?
这话不该对恩人说。即便如此,仅仅以“正确”为理由毫不犹豫地选择正确选项的存在,还是让人觉得“恶心”。
露西娅好像没注意到我内心的想法,继续说。
“他总是那样,简直就像个傻瓜一样,是个老好人。不管别人觉得自己有多坏,他都毫不在意。唉,正因为如此,他才没能交到组织公会正规聚会的伙伴。”
“老好人?”
他在说什么呢?
“可是我是那么老好人。那家伙觉得不好的是不能忍受。所以,不管有多么残酷不过我开始做。……那些已经不行。那是转生和相同的,那么就不可能回到前。那是,那家伙和我最知道”
“怎么可能!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杀他?还使用那么麻烦的魔法……”
胡说。你在说什么?他是。奇怪。没救了?绝对?
可是,这么说,抱着一线希望的话是骗人的吗?
结果是必须要杀的,为什么要半途而废呢?
“那还用说吗?都是为了你啊。当着你的面就杀了你,你会受不了吧?”
“你在说什么啊……没完没了和什么都一样。”不是一样的。即使不直接动手,在自己参加的战斗中那些人死亡,和战斗结